这时李使者却是陡然一顿,杯中酒水差点倒出惊道:“这……这大皇子该不会没死吧……不可妄言,不可妄言。”眼中却是精光暴涨,心中更是惊讶:今夜怕是有好戏看了。
“混账!”东宇茂领着人到了议政殿,坐上了那个代表着权利巅峰的位置,怒焰滔天,挥手用力拍打着身前的桌子。
底下的太监和宫女们皆是跪伏在地:“陛下息怒啊,陛下息怒啊。”
“戏班子的领班呢,马上给我把人带来,朕要好好严审!”东宇茂一拍桌子大喝道。
“启禀陛下,戏班子的领班带到。”议政殿门外一队兵士将戏班子的人全抓了起来带到议政殿门口,领头的侍卫统领抱拳向殿内大喝道。
“带进来!”东宇茂平复了怒火,阴沉着脸喝道。
戏班子的班主被吓得在地上连翻带爬:“陛下啊,小民冤枉啊,小民什么都没干啊!”
“哼!什么都没干?那朕且问你,你这戏是从何处学来的,又为何在今日出演?”东宇茂戳指着那领班。
那领班却是惶恐的很,不解道:“什……什么戏啊,这小民也不知道啊!”
“嘿,不知道,来人
呐,拖下去,让他想想明白!”东宇茂冷笑连连,挥手令人将领班带下去。
那领班见状急忙大喊道:“陛下,陛下我说,我说,是有人出钱要我要我这么演的。”
“什么人?你可能说出其姓名,身形几何?”东宇茂身体前倾,双手撑着桌子向下面领班的问道。
领班摇了摇头:“这小民也不知道啊,那人身穿黑袍,黑纱遮面小的也瞧不清呐。”
“哼,废物东西,来人呐把这个戏班子全部打入天牢再审!”东宇茂闻言大怒,命人将他们打入天牢,却不见本神色慌张的领班,转身时表情平淡,嘴里却装作一副害怕的声音大喊:“陛下,陛下我们是冤枉的啊!”
东宇茂坐回龙椅:“东予苏还有那些该死的老东西,哼!待明日朕登基过后再好好和你们结算!”
下首见东宇茂渐渐平复下怒火的太监轻轻走上前,替东宇茂续了一杯茶水,战战兢兢地抬头忽的见东宇茂的眼睛正盯着他,不禁手一抖将茶水洒出,滚烫的茶水溅道东宇茂的手,东宇茂倒是没有大喊,只是眉头轻皱,向身侧的侍卫统领打了个颜色,随即那个太监便
被两个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东宇茂深呼了一口气,躺在龙椅上,闭目沉思。
忽的,他睁开眼向那个侍卫统领命令道:“去,去给我查清楚这件事,看看这戏班子的领班最近和那些人来往过,尤其是那些大臣,哪怕是那些大臣府上的一个家丁,丫鬟也给我查清楚!
“是!”侍卫统领抱拳领命
东宇茂再次闭上眼,可是脑海中一片混乱,心头微颤,总觉得今晚怕是有大事发生,忽的想起来这各国使臣还在外面宴饮,自己刚才确实失态,理当出去继续招呼着,便唤起身众随从:“随朕前去宴厅。”
下首的一个太监爬了过来,弯着腰扶起了东宇茂,却不想那侍卫统领突然跑了进来大喊道:“陛下!不好了!”
皇宫的宴会还在继续,虽然发生了一些插曲,不过能够成为各国使臣的人自然都不是傻子,一个个该喝酒的喝酒,该玩笑的玩笑,倒也不显得尴尬。东方寒同样在宴席之上,总是举杯轻抿一口酒,却也不多饮,眼神清明,智珠在握,与各国使者谈笑间却是时刻注意着议政殿的方向,没过多久为众人添酒的侍人们上前
添酒,其中一人走到东方寒面前时却是一顿,将一张纸条塞给了东方寒!
东方寒在桌下张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东宇茂已经入瓮,下一步可以施行!”
东宇茂刚要起身前往宴厅却见那侍卫统领跑了进来嘴里还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不禁大怒:“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赶紧说?”
“陛,陛下,微臣刚才领旨准备去调戏班子的事,不料却在入过东环殿时见到了一个人!”侍卫统领喘着粗气答道。
“什么人竟让你如此慌张?”东宇茂这下倒是有些好奇,加之心中稍有些不安,不禁发问。
“是……是,唉呀,微臣不敢说啊!”侍卫统领面色纠结,似乎害怕自己说出这个人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东宇茂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不敢说的,朕在这里赦你无罪。”
“这,那微臣可就说了,微臣入过东环殿时,正见着大……大皇子站在我面前!”侍卫统领战战兢兢地道。
“什么人?大皇子?嗯?胡说八道!我看你是魔怔了,东予,我大哥早就病逝了,如何出现在你面前!”东宇茂本来还有些没听明白,仔
细过了一遍脑子,才恍然惊觉,登时发怒大骂侍卫统领脑子魔怔。
侍卫统领见东宇茂如此大发雷霆,急忙跪倒在地辩解道:“陛下,微臣绝无欺君之心呐,微臣是真的见到了大皇子,大皇子还对微臣微微一笑,只是当微臣回过神来使,大皇子便不见了踪影!”
东宇茂见侍卫统领如此发自肺腑的辩解,便已信了大半,可他敢弑兄夺位,就不怕也不信有鬼神一说,心想定是东予苏的余党在作妖,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