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安启陵换好盔甲以后,便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一路行至北山,路上有遇到许多从北上出逃的灾民。毕竟这打战,最终受害的还是他们这些老百姓。
到了北上以后,前方便是明洲城。安启陵下令,先在明洲城安营驻扎,一切在做打算。
安营帐内,其中一个将领走上前来,对着安启陵道:“王爷,如今那些南朝国的主军,就在离这明洲城不远的冀凉城内。干脆我们一鼓作气,直接冲进去将他们一网打尽好了!”
“南朝军岂是有你说得这么好对付的?如今我们军队长途跋涉也有好几日了,粮草早就短缺。更何况,我们的兵力,只不过是对方的三分之一。这如是正面起了冲突,我们定是要吃亏啊!”其中另外一个人听罢,连忙出声反抗。如今他们的军力只有一万人左右,而南朝军却有三万人左右。这若是硬碰硬,无非就是以卵击石,飞蛾扑火!
“怎么的?费副将的意思是,我安固的军队比不上那些南朝小儿?费副将你这不是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吗?”那将领显然是有些不悦,对着那人说道。
“你这是鲁
莽,冲动。要是按照你这样领兵,这仗不用打了,直接归降吧!这样归降了,还可能有一条生路可活!”那人听罢,也是眉头一促。不管现在是两方的军力还是什么,都相差甚远。虽比不上人家的勇,但是可以用智取。
“哎,你怎么说话的?你这意思,是想叛国?!王爷,你听到了吗?费副将要让我们归降,他说不定是南朝国派人的奸细,还不快把他拿下?!”
“孙宁山,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在前线厮杀的是我们的将士,又不是你这个只会躲在背后的懦夫!这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了?我为他们博取一线生机怎么了?!”
“费浊轻,你说谁是懦夫?!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的就是你怎么了?你个松懦夫!”
那两个将领显然看对方都是十分不爽,其他人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安启陵却是猛的敲了敲桌子道:“好了!现在是来打战的,不是来让你们过家家的!这军令里也写着了,严禁内讧。你们两若是在如今天这般,就别怪我以军法处置了!”
那两人见安启陵开口,这才立马噤了声。
“王爷,那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其他人坐再位置上,看着安启陵道。现在北上的形势,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安启陵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道:“费副将说的没错,我们从皇城一路走来,这些将士也已经累得很了。现在暂时在这里驻扎吧,其余的事,等明日看。”
安启陵现在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的好的法子,所以只能暂时留在原地。
回到自己帐篷之中,不会文锦便走了进来。安启陵正在看一些战报,见他进来了,这才将手中的战报放下,看着他道:“怎么样了?”
“回王爷,王妃的确是在冀凉城内,与南朝的君主呆在一起。”文锦低声答道,当一到这里的时候,安启陵便派溜进冀凉城打探消息。
混入了南朝的军营中,有听他们说楠灯迟此次征战还带了一个女子来。听他们的描述,文锦能猜到那女子就是文钦钦。
“嗯,准备一下,我今晚要去见她。”安启陵点了点头,对着文锦说道。
“可是王爷,王妃毕竟与楠灯迟待在一起。这楠灯迟是南朝国的皇帝,现在又是两国交战的时候,他住的地
方定是守卫森严。属下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前去为妙。”文锦跪在原地,有些犹豫。若是这还未交战,安启陵便被南朝的人抓了去,那可就是不战自败。
“本王让你去你就去,什么时候你也顾虑这么多了?”安启陵抿了抿唇,有些不悦道。
“好吧……属下遵命……”文锦看着安启陵,叹了口气,之后便出去准备。
到了晚上,安启陵换了身便装,之后到冀凉城的城门外。此时冀凉城的城门已经关上了,禁止任何人同行。
文锦带着安启陵走到了那城门旁三四米处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门。文锦四下看了看,见这周围无人,这才轻轻敲了敲那小门。
文锦敲门敲得好像十分有规律,他先是敲两下,停一秒,然后在接着敲两下停一秒,之后就是连续敲了四下。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门才有人打开了一条缝隙。那门里面的人,往外看了看。见是文锦,这才将门打开了一半。
文锦与安启陵侧身从那缝隙里面溜了进去,很快那小门又重新被人关上了。
“多谢这位官爷了。”文锦与安启陵十分顺利的溜进了冀
凉城内,之后文锦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给他们开门的一个南朝军。
“哎,还不是见你懂事,这才给你开的。现在两国军事吃紧,现在这城门可是不能乱开。前面的那些弟兄们,都是我朋友我都已经打点过了。你们两进来,可是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了!”那南朝的士兵接过那银票,冷哼了两声道。
“官爷那里的话,我与我朋友都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这不是有亲人在冀凉城里,在才想着进来去看看他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