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如今,一切都是不可能了,他方才知道自己的孩子之时,便已经没了。
安启陵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了半响之后,终是认命般松开了手,将眼前哭地梨花带雨的文钦钦拥入怀中。
这仇,安启陵不会善罢甘休。
当晚,文钦钦哭地累了,便也在安启陵怀中睡去。安启陵抱着她回了房间,帮着她梳洗完毕后,哄孩子般将她哄睡过去。
第二日文钦钦醒来,头一阵阵地发晕,昨日似是喝多了的样子。记忆也很是模糊,她摸索着要爬起来,忽然旁边一双手轻柔地将她扶了起来,一碗醒酒汤递到了她的面前。
文钦钦满是怀疑地看着身边的安启陵,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将汤一饮而尽。
安启陵扶着她喝完汤之后,有拿过手帕替她轻柔地擦了擦嘴,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便心疼地摸摸她的脸道:“再睡一会吧,没事。”
那醒酒汤暖暖的,似又是放了些许药材。一下子就压下了脑间的昏沉,胃中皆是融融的暖意。,一瞬间,文钦钦的困意便又起了,于是乖乖听了安启陵的话,重新睡了回去。
见文钦钦又睡熟了,安启陵方才起身离开。走出院
子后,近身的侍卫来报。
“王爷,我已查出了那日袭击您与王妃的人马,共有两批。第一批是安逸寒的暗卫,专冲您来的。而第二批追着王妃的,指使人则是柳艺秋。”
听到这两个名字,安逸寒是止不住地愤怒起来,当即一挥手,下令道:“来人,去将柳艺秋抓起来。”
柳艺秋被抓来了,还振振有词地大骂着:“放开,我是你们王爷的贵客。”
当但看到安启陵的时候,瞬时便住了嘴,也猜到了几分。
安启陵嗤笑了一声,看着柳艺秋。之前为仇恨所蒙蔽,今日才发现这女人的丑恶嘴脸。
见到王爷,柳艺秋赶忙挣脱了侍卫,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安启陵的腿哭道:“王爷,您念在温婉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安启陵冷笑看着这女人,弯下身一把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道:“之前我倒是没多想,现在细细思考来。你到底是为了帮我怀念温婉呢,还是想取而代之,当这安王妃呢?”
柳艺秋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所有的算盘与计谋都被看透,一瞬间跌坐在地,被侍卫拖走了。
安启陵没说话,只是远远地打了个手势,管家便明了了,将柳艺秋拖入
了西苑院其中一个柴房里。
这当初她梦寐以求,以为自己离王妃之位又进了一步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她的牢笼与噩梦。
中午,文钦钦睡饱了之后起来,却是发现安启陵早已备好了宴席等她了。
看着一反常态的安启陵,文钦钦摸不着头脑,便将这当作了他对自己的愧意。
那日文钦钦被追之时,那伙人训练有素,所用宝剑皆是安家侍卫常用的。文钦钦不知道这是柳艺秋的嫁祸之计,便暗自以为这是安启陵派出去的人,目的便是除掉自己肚中的孩子。谁知道她为了孩子不惜赌命跳下悬崖,却还是没能保护好他。
看着这一桌假心假意的丰盛佳肴,文钦钦没有多语,只是很沉默地便坐下吃了。
安启陵也不因为她的无礼而生气,相反看到文钦钦吃着这些自己特的准备的营养大补之物,便高兴起来,不停地替她夹着菜。
下午,文钦钦按照惯例,又到书房之中去看书。安启陵也跟着一起去了,见文钦钦不愿搭理他,视他为无物,却也不生气。只是在她身边安安静静地坐着,拿起书来与她一同看了起来。
两人一看便是一下午,到了晚膳,又是
说不出的丰富。文钦钦照例冷淡地吃,安启陵也不胜其烦地热情地夹着菜。
当晚,文钦钦身体尚未养利索,仍是有些劳累,便早早地回房间卧下了。谁知,过了一会,安启陵也一身洗完澡的水汽,进了文钦钦的房间,摸上了床。
文钦钦无奈,便只能起身道:“王爷,我这次受伤,身体尚没有好利索,怕是没法侍寝。”
安启陵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点在了她的唇间,示意她别说话。
下一刻,文钦钦整个人一僵,安启陵就这么直直亲了下来。
没有过多的情色,安启陵就那么轻轻一触便放开了,他将满脸震惊的文钦钦搂入怀中,叹道:“睡吧。”
文钦钦满脑子乱乱的,但是安启陵的怀抱却是无比地温暖,她便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几日,两人便这样相处着,安启陵的温柔体贴,文钦钦的冷漠淡然。
柳艺秋受到了应有的教训后,被安启陵丢出城外自生自灭,也算是罪有应得。
只是,安启陵发现,文钦钦自从回来之后,总是偷偷背着自己女扮男装,日日往府外跑。安启陵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去看,便派了几个近身的侍卫一路跟踪而去
。
这才得知,文钦钦在城外皇城开了个药房,平常便交给小翠在打理,自己也时不时过去看病听诊。而文钦钦医术实属精湛,成了那一带远近闻名的神医,又因文钦钦男装时相貌实属清秀,更是招蜂引蝶般吸引了一大票女子的注意。
听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