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王爷千万不要这么说,妾身能得王爷宠爱,实在是福气。”两人一唱一和,眉目传情,安逸寒觉得刺眼又刺耳。他冷哼一声,眉头为促道:“母后,儿臣还有事要处理,便不打扰了。”
说罢,也不等太后开口,便拂袖离去。
太后没有阻止安逸寒的离去,本来这新婚燕尔就是过来给她请安的,安逸寒在旁确实是不妥。
殿堂内便只剩下太后和文钦钦三人,太后与文钦钦似有很多话说不够,文钦钦脸上乖巧的笑容保持的非常完美,安启陵亦是认真听着太后的教诲。
“哀家老了,这世道终归是要交由你们年轻人去处理的。”话语间,太后忽然发出一声感慨。
“太后您福寿安康,定能长命百岁!”文钦钦的嘴巴很甜,哄得道太后心花怒放。
“就你嘴甜!”太后故意嗔她,拉着文钦钦的手却是看向了安启陵:“哀家在这皇宫一个人也着实是烦闷,皇帝终日操劳国事,也不见添个一儿半女的,倒叫哀家在这后宫整日无事。”
太后瞧着他二人,安启陵面无表情,文钦钦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太后先急了道
:“你二人既然琴瑟和弦,不如早日添个小王孙,也圆了哀家当祖母的心!”
太后说的直白,安启陵和文钦钦先是顿了顿,互视一眼后,文钦钦更是羞赧道:“太后!您说什么呢!这也是不是说有就有的呀!”
安启陵轻笑了笑,一把将她撸了过来道:“请祖母放心,儿臣自当多多努力。”
二人虽话语不同,但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太后听了心里宽慰,笑得眼角多出了一道皱纹。
鉴于两人新婚燕尔,太后并没有对二人过多的挽留,午时用过午膳,便让安启陵带着文钦钦回了安王府。
回了安王府,文钦钦直接回了自己的卧房,安启陵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模样,知道她今日装的确实够累,便也不为难她,让她休息去了。
他本以为以文钦钦的个性,即便不向太后倾诉,也不会帮助自己的,却不曾想文钦钦不仅帮了他,还表现的十分完美,让他对他所做的那些事感觉到了一丝愧疚。他的心思产生了动容,但转念一想到邓温婉的死,他心中依旧有恨,硬生生将那抹动容压了下去。
他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下午的公事,直
到文锦提醒他用膳,他才意识到暮色已浓。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将自己堆于公事中,如今回了京城,却觉得有些空虚。
膳堂内冷冷清清,除了正在布菜的丫环,不见文钦钦的人。安启陵心中疑惑,便开口询问道:“王妃人呢?”
“回王爷,王妃身体不适,说不吃了。”文锦老实回答。
身体不适?安启陵想起她今天一天的表现,也难怪,她自小被文太师宠着,自是没有吃过苦,今天确实是有些委屈了她。
想着,他看了桌上的菜,吩咐文锦道:“准备一份膳食送到王妃房中。”
千金小姐?掌上明珠?安启陵心中冷笑,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怎么会让你好过?
天渐黑了,文钦钦将要入睡之时,安启陵突然到访。
“王爷?”文钦钦和了里衣在边上站着,脸上竟是难以置信:“您不会今晚要睡在这里吧?”
看着一脸排斥的文钦钦,安启陵留下的欲望强烈了起来,他笑了笑道:“怎么?本王来王妃的房内,王妃不愿意吗?”
他一步步紧逼文钦钦,脸上偏是挂着坏笑,继续说道:“王妃今日不是还答应太后,早日生
个小王孙吗?”
“怎么会呢!”文钦钦笑容尴尬,咳了咳道:“只是昨夜妾身伤了身体,嗯……今夜不宜侍寝!”
她与自己保持着距离,目光警惕,即便笑着说话,亦让人觉得不能够靠近。安启陵发现了这一层,反倒生了探究到底的心思。
“昨夜本王是粗暴了些,故而今日特来弥补王妃。”
“不、不用了真的……”
安启陵没有给文钦钦说话的机会,已将双臂打开,直直的在文钦钦面前道:“夜已深,王妃还不替本王更衣?”
他想知道文钦钦究竟还有什么拒绝的说辞,谁知文钦钦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低着头,果真替他更了衣。
二人衣着单薄,空气弥漫这诡异的气息。安启陵忽然出手,伸手抱起文钦钦放到了床上,而自己更是欺身压进。
文钦钦抖了一抖,安启陵起了挑逗的心思,伸手自她的脸颊一路抚下,经过胸前时,文钦钦的身体紧绷起来,好似一根木桩。
她一脸的视死如归,安启陵失了兴致,手腕一转伸向了一旁的被褥,拉到文钦钦面前,说道:“夜里凉,王妃莫要冻着。”
说完,便径自躺在
了另一侧,侧身睡了。空气渐渐安静,静的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安启陵心中烦乱,迟迟难以入眠。
正在他打算去书房睡时,听到身边极为小声的一句呼唤:“王爷?”
他没有动,想看看文钦钦想做什么。而文钦钦见他不动,以为他睡着,偷偷的起身,跑了出去。
房门吱嘎了一声,显然被人打开了。安启陵听着周围的动静,好半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