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那些权臣不由得议论纷纷,文钦钦看着那中年男子,见他敢如此嚣张,又说到了失踪的女儿。而且邵氏也喊他文太师,他莫不是就是文褚南?!
“文太师,本王也敬你是三朝元老,是钦儿的爹。本王痛失爱妃,心里自然也是不好过的。如今本王大婚,您若是看不过,大可离开这里!”安启陵看着文褚南,不由得皱了皱,冷声道。
“臣的女儿失踪了这么多天,现在又看王爷另娶,实在是替女儿不平。恕臣无法看着王爷完成这婚礼,请邵氏允许,臣先退下。”文褚南见安启陵如此说,自然是站出身来,朝着邵氏拱了拱手。
不过让文钦钦有些惊讶的是,这文褚南都如此无礼顶撞邵氏和安王,这皇上竟然也不拿他问罪。看来这文太师在这朝中的地位,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及。
众人此时也是有些疑惑,文褚南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从来都是持权而骄。对待邵氏和安王从来也是十分尊金,做到了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怎么如今在这里却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文褚南正准备离去,这是却是又个男子从正厅内走了进
来,笑了笑道:“文太师这是哪里的话,既然来都来了,何不看完安王大婚以后,在行离去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一见到那个男子,便连忙都跪了下来。文钦钦看向那男子,脑海里再次闪过一丝画面,原来这就是安国当今的圣上安逸寒。
“不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安逸寒对着众人摆了摆手,那些人这才起了身。随后安逸寒看向了文褚南,对着他道:“太师,安王妃失踪,你失女心切真也是能理解的。但是这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你这态度,可是得注意注意场合啊。”
“是,老臣知罪。”那文褚南听罢,这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如何过来的,整个人头发都白了不少,好像苍老了许多。看着文褚南,文钦钦总有一股熟悉和亲近感。
“皇上,你们安国臣子以下犯上,竟然也不重重处罚以儆效尤。你就不怕其他的人,相继效仿吗?”然而那陈国的君主显然不打算就如此轻易放过文褚南,猛的拍了下桌子道。
“陛下,这文太师也是失女心切,所以一时没了分寸。文太师对我这安
国可是衷心耿耿,当初这大半江山,都是文太师辅佐先帝打下的江山。他也辅助了三代皇帝登基,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更何况我安国处置权臣也是关系到政权上,陛下身为陈国的君主,这插手怎么说都有些不妥吧……”那邵氏说罢顿了顿,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太后说的是,是寡人越与了。”陈云渡看了一眼那邵氏,眼里闪过一丝怪异。随后转过头,看着底下的两人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便继续拜堂吧。”
傧相听罢,这才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道:“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然而那傧相话还未说完,突然有不少侍卫从外面闯了进来,那些侍卫手中都拿着武器,将众人围了起来。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看着那些侍卫不明所以。那邵氏见状,也是皱了皱眉,起身而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将领是谁?是谁让你们进来的?!”
“母后,不要心急了。这些侍卫,都是朕安排的。”安逸寒看着那邵氏,却是笑了笑道。
“你安排的?”那邵氏神色微变,看着他道:“那不知皇上……这是何用意?”
“母后,朕也是收到密信,说有人要造反。而且也有不少大臣暗中弹劾,所以也就借此机会,将那些有二心的乱臣贼子,一网打击!”安逸寒看着邵氏说着,还不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皇上,这乱臣贼子可是要讲究证据的。你若是没有证据,就听信了其他人谗言,怕是众人皆会不服啊。到时候这风言风语传起来,一些忠臣之士难免会心有顾忌。”那邵氏眉宇之间皱得更深,说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安启陵。
“母后这般话里有话,莫不是在维护谁?”安逸寒低声轻笑了一声,顺着邵氏的视线也望向了安启陵。然而安启陵只是站在原地,面色不变。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皇上说笑了,这乱臣贼子可是危害到我安国的朝政,我又怎会偏向他人。”邵氏将眼神收了回去,也不知道这安逸寒到底准备搞些什么名堂。
安逸寒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下人抬着两个箱子进来。他走到那两个箱子面前,将两个箱子的盖子打开。那两个箱子里面,读书满满的树纸。
“这两箱子箱子,一箱是那乱臣贼子这几年
与朝中各个权臣的通信。而另外一个箱子,则是各种招兵买马建造兵器的详细记录的合书。”安逸寒指着这两箱箱子扫视了一眼众人,发现这里面与许多人皆是面色怪异。他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随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本纸书看了几眼道:“藏马一万匹,利器三万件。盾牌五万件,铁箭十万根。”
安逸寒说罢,众臣不由得议论纷纷。这不管是那一项,都是会耗费极大的钱财。而且这普通的臣子,根本没必要造在这些东西。
“这向来君王最忌讳招兵买马,结党营私。而这人两项都犯了,就算他不打算谋权篡位,却也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