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下官在府中为皇上您已经准备好了晚膳,要不先到下官府中稍作歇息,再去那避暑山庄?”那甫州的县令上前问道,这皇上来甫州实在是太过突然。不过他幸好反应快,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得妥当了。这可是一个讨好皇上的机会,这皇上若是龙颜大悦了,说不定他们也能跟着官升一品。
“行吧,那就先到你的府中,看看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好酒好菜。”楠灯迟看了一眼众人,这行了三天也是有些累了,便先到这县令府中休息片刻。
得到了楠灯迟的允许后,那些官兵在前面开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去了那县令的府中。这到了府中以后,楠灯迟先下了马车。
“皇上,里边请。”那县令满脸带着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然而他却是杵在原地,半天不动。这皇上不走,他们也不敢先走。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楠灯迟将车帘微微掀开,将头钻了进去看着文钦钦道:“喂,小弟!你怎么回事?快出来啊!”
他下了车半天以后,发现文钦钦在里面半天没有动静也不下马车,不免有些疑惑。
“这周围的人太多
了,我害羞……”文钦钦不由得有些怂了,这一路走来,到处周围都围满了人。这与楠灯迟走在一起,定然是众人目光所及之处。
“怕什么?有大哥护着你,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快下来吧!”楠灯迟将手伸给了文钦钦,没想到她竟然也是有脸皮薄的一面。
文钦钦犹豫了一下,便将手伸给了楠灯迟。他将她一把扯了出来,一个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啊……”文钦钦轻呼了一声,周围的人不由得都看呆了。这皇上的马车内,怎么还有其他人在?!而且看穿着,好像还是一个男子……
顿时周围的人便议论纷纷,这楠灯迟将一个男子抱在怀中,可是够那些八卦的妇女们闲谈好久了。
“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文钦钦挣扎了两下,发现楠灯迟抱得紧了,竟是下不来。她只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让其他人看见。
“不放!”楠灯迟嘴角却是微微向上勾起,见她如此害羞更是有捉弄她的心了。
“咳,皇上。这里人多眼杂,还是稍微要注意些为好……”那张长生咳了咳,小声提醒道。这里人实在是太
多了,楠灯迟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个男子从车驾里抱出来,难免会有龙阳断袖之嫌。
虽然就算皇上真的有龙阳之癖,众人也不敢如何。但是他毕竟是天子,在百姓面前,还是要保持一点形象为好。
“你这小子,朕自然是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楠灯迟不由得笑了笑,他自然知道他们心里在想着什么。他伸手将文钦钦头发上的发带给扯了,一头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喂,你干嘛!”文钦钦没想到楠灯迟会将她的发带扯开,便瞪了她一眼。
楠灯迟却是懒得理会她,径直抱着她进了甫州县令的府中。众人此时更是惊诧得说不出话来,就连那张长生也是呆若木鸡般的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文钦钦竟然是个女儿身?
不过转念一想,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皇上就各种护着她,她对皇上可是没平常女子般的那般尊敬,皇上也不拿她问罪。而且这上了马车,还非要让她与之同一辆。现在又在所有百姓众人的注视下,亲自将她抱出马车。他们不是傻子,在蠢的人也都明白了几分。
张长生不由得咳了咳
,见众人还发愣在原地,便大声道:“走吧,都别看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进了福州县令的府中。
之后便是摆酒设宴,楠灯迟见惯了这些,也便觉得没什么意思。那甫州县令坐在底下,不由得对那张长生道:“张侍卫,莫不是下官安排的,皇上不满意?”
“县令不用多虑,只不过皇上向来不喜欢这些宴席什么的。若是还有什么压轴的节目就直接上吧,早些结束也让皇上好去歇息。”张长生笑了笑说道,他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所以对皇上的习性也颇为了解。
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宴会每年也长达不少,这节目平常一样都没什么新意,所以皇上向来不怎么喜欢搞这些宴会。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下官这里的确算是有个压轴节目,下官这就让人去准备。”那甫州县令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皇上不满意那便好。
不一会儿,那压轴节目很快就准备上台了。底下的人先是朝着众人先行了个礼,随后说道:“这舞是如今安国王妃编的舞,安国王妃曾在其安王的生日宴上舞过一次,之后便从王府中传到了民间。
舞姬等专门到了安国学习了此舞,小有所成这才出来羡技。”
“哦?安王妃的舞?”楠灯迟一听是那安国王妃编的舞,顿时便来了些兴趣,笑了笑道:“朕也听说过这安王王妃,不似寻常女子。不仅生得有一副倾国倾城之容貌,也有精通歌舞的才华,更有一颗古灵精怪的脑袋。听说最近开始流行的一种叫做烟花的东西,好像就是她发明出来的。若是有机会,朕倒也是想看看此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回皇上,的确这舞正是您所说的那安王妃所编之舞。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