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跪着。
“参见鬼王殿下。”
鬼魂伤人只有死路一条，它们行凶之时正好被鬼王撞见，此刻身体害怕地控制不住的哆嗦。
要不是察觉出鬼王没有下死手之意，它们也不会求饶，而是豁出性命逃走，换得一线生机。
颜昭问道：“你们在这儿盘旋多久了？此前可曾伤过人？”
滞留人界越久，身体的颜色就会越青，瞧它们的样子，少说也得死了几百年了。
鬼魂吃人肉吸精气之后就会法力大增，戾气加重，颜昭见到几个小鬼之时心里就已经有了起初的判断，如此一问不过是走个流程。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才刚落地，几个小鬼就不约而同地嗑起了头。
“启禀殿下，我们待在这里已经三百年了，饿了就吃野果和野兽，从来没有吃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