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槿妄眸底只剩猩红的疯狂和病态的扭曲,“看看你奉至神坛的秦牧年如今是怎么跌下去的……”
执卿被迫钳住下巴眼睁睁看着秦牧年铁棒打得血迹横流,伤口再度撕扯开,那恶心的脓血渗透被血染红的衣裳加深,骨头被一记接一记的重击活活打断,秦牧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骨头被碾碎的感觉,疼得像是千万只血蚁钻入骨髓啃食着他的血肉。
可他没有叫出来,仅存的牙齿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也未曾出声。
秦牧年只知道执卿在这里,就算死他也不可能向温槿妄屈服一丝一毫,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不要……”
一向沉静的执卿颤抖的嗓音也带上了哭腔,和倒在地上的秦牧年双眸对视,她只看到他深褐色眼底满满的绝望。
这是第一次,她从矜傲的秦牧年眼底看到这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