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别心疼,抓在手里摸了好久。还举到我面前说什么……摔出个坑就不值钱了。”
林梦旎听到这里,心凉了半截。白央的回忆证明自己的怀疑与猜测八九不离十。她看着白央的笑脸,心里瞬间五味杂陈,最后只能在脸上硬挤出一个笑容,别提有多难看。
白央还陷在回忆里,没有注意林梦旎的表情:“结果母亲提前回来,正好撞上我们一脸傻样。之后她大发雷霆,卸掉我们头上耳朵上的东西,拎着衣襟把我们扔出了门。”
“小央,你对掉在地上的耳坠子还有印象吗?”林梦旎试探地问。
“嗯?这就不太记得了。那么多首饰,谁能全部记住啊。”
林梦旎摊开手,露出攥在手心里的珠子,靠近白央问道:“你看到这个,有什么想法吗?”
白央不得要领,低头看看珠子再抬头看看林梦旎,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结合林梦旎之前的问题,她反问:“姐你不会是说……这个珠子和小时候掉在地上的那个耳坠子有关系吧?”
林梦旎第一次希望白央不要这么聪明,她沉默着点头。
“我不明白。”白央接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母亲的耳坠子不是应该在她的房间里吗?你手里的珠子又是哪里来的?”
林梦旎叹了口气,把她进白府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白央听。
“李天师他们可以确定,要对我和李元竹下杀手的妖气和这珠子上的妖气一致,而这珠子极可能是白娘娘耳坠子上的某一颗。”
白央听的目瞪口呆,一时无法消化其中的全部内容。可她暗自明白,姐姐的话里话外都在说一件事:母亲脱不了干系。
她不甘心,挑出盲点反驳道:“可是姐,母亲房里能接触到耳坠子的人还有两个,嬷嬷和她的外甥女桃桃。万一是她二人其中一个偷拿了东西又不小心遗落在山里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如何确定珠子就是母亲耳坠子上的?我们的记忆里只有粗略的事件,并没有清晰的细节做辅证。”
“嗯,我也考虑过这一点,所以翠儿说的事情很关键。”林梦旎也不愿意靠自己久远的记忆和手感去判断,她想起不久前从翠儿嘴里听到的故事,说道:“我打算抓紧时间去一趟翠儿家,见见那个被冤枉偷了东西的朱儿,或许就会找到答案。”
白央也想尽快知晓真相,她唤来翠儿,说自己想委托干姐现在就去给翠儿的父母送些银子救急。翠儿听到这些话后差点压不住眼泪,她老老实实地告知林梦旎自己家的位置,又连番叩拜感谢小姐的大恩大德。
林梦旎带上白央准备的银子,牵马出府。出发前她找了一名小厮去通知书房等待的众人后,才急急赶往郊外。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林梦旎就找到了翠儿家。她翻身下马走到门前,快速拍掉赶路时沾在身上的灰尘,抬手在木门上敲了几下。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哒啦哒啦的脚步声,大门从里面被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站在门口,问道:“姑娘找谁?”
这应该就是翠儿的娘,林梦旎简要地说明来意,老妇人连忙将她请进屋内。趁着老妇人去倒水的工夫,林梦旎快速地环顾屋内。
翠儿家里的桌椅板凳都是使用多年的旧物,每一样东西被摆放得整齐有序。端着水走过来的老妇人虽然衣着朴素,可身上的布衣整洁干净。一看便知翠儿娘是持家有道之人,翠儿跟在身边耳濡目染自然有样学样,干活做事手脚勤快。
林梦旎代表白央说了几句体己的话后拿出银子递给翠儿娘,翠儿娘因为朱儿被冤枉对白家确实有些怨气,她本不想收,好在林梦旎会说话,一番劝导之下,翠儿娘才解开心结收下白央的心意。
林梦旎说到重点,她想去看望朱儿,有一些事情需要跟朱儿本人确认,很大可能会帮她洗脱罪名。翠儿娘一听这话,连声称好,引林梦旎走进里屋。
里屋不大,只有一张床贴在墙边,朱儿此时正坐在床上发呆。
翠儿娘看到大女儿这番模样,心中凄苦,转过头擦起了眼泪。林梦旎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引发朱儿的不适,有些不忍,她轻声对朱儿说:“朱儿姑娘,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朱儿听到说话声,抬起头看林梦旎。她的眼神并不像患有疯症,语气有些平静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妹妹翠儿的朋友,我叫林梦旎。”
“哦。”朱儿听说是妹妹的朋友,冲着林梦旎乖巧一笑,低下头不再理人。
这……可怎么办?
翠儿娘见林梦旎不知所措的样子,对她说:“贵人小姐,您直接说事情就好,她在听。”
林梦旎这才拿出珠子,缓缓把手伸到朱儿面前,试探地问:“朱儿姑娘,你认得这个东西吗?”
朱儿低着头,眼睛依旧看着别处,但是林梦旎听得真切,她在喃喃自语:“这是夫人耳坠子上的吊珠,这是夫人耳坠子上的吊珠……”
林梦旎极力压住心中泛起的波澜,更像是不愿相信一般继续问道:“你怎么确定就是夫人的东西?”
朱儿嘿嘿一笑,扭身从被褥下掏出一个东西,在林梦旎的眼前晃了晃。
林梦旎看到了,那是一个主体如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