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府隶属于北直隶,也就是京师重地。
保定府地域颇为广大,下辖十二县,三州。
这天早上,保定府西北一座大山之下,来了一个儒生。
这个儒生就是宋瑧。
宋瑧之所以会到这里来, 不为别的,就为了拜访一位老人。
宋瑧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老人,但他对这个老人十分尊敬。
在他看来,此老绝对当得上“儒门”领袖。
而事实上,早在许多年以前,此老就已是儒门领袖了。
不久,宋瑧进入山中,走到一座环境幽雅的竹屋外。
只见两个书生分别站于门外,段位均是“坐照”初段,非一般高手能比。
宋瑧虽然不认识他们两个,但仍是拱了拱手,叫道:“宋瑧见过两位师兄。”
闻言,那两个书生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出手,所用招数乃儒门绝学。
宋瑧以一敌二,见着拆招,武功之高,比之往日,似乎又有增进。
片刻之后,那两个书生已将所有本事施展出来,却连宋瑧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才知道自己与宋瑧的差距很大,不由叹服。
两人身形一晃,退回原位,都道:“宋师弟武功入神,我二人输得心服口服。”
宋瑧难得谦虚一回说道:“两位师兄承让了。”
话音刚落,突听屋内传出一个声音:“宋瑧,你为何而来?”
宋瑧想了
想,回答道:“为了儒门。”
“你认为你可以解决儒门的问题吗?”
“我会尽力一试。”
“那你可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知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叫来吗?”
“不知道。”
“我要你远离京城,不要白白牺牲自己。”
宋瑧听了,不由一笑,朗声说道:“儒门出了大问题,身为儒门弟子,岂能袖手旁观?”
“这么说,你不怕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好!你果然没忘记自己是‘文山先生’的门下,你进来吧。”
于是,宋瑧朝竹屋拜了拜,这才进了屋子。
一个时辰后,宋瑧从竹屋里退出来,神色显得有些古怪。
他没跟那两个书生说话,而是举步向外走。
突然,屋内传出那个老人的声音:“宋瑧,我儒门能不能躲过这一劫,拜托你了。”
宋瑧停下脚步,转身面朝竹屋,竟是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宋瑧答应你老人家,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儒门的害群之马除掉!”
“唉,你快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能做的的也就这么多了。”
不多时,宋瑧从山里出来,正要施展轻功离开。
蓦的,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宋瑧,竟敢跑来这里送死,吃我一掌。”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宋瑧跟前,举手一就是一掌,内功之深,实是天下罕见,所用招数乃是儒门武功。
砰!
宋瑧一言不发,直接用上“人王指”,稳稳当当接下对方掌力。
来人本以为宋瑧不死也要重伤,岂料宋瑧不光已把“人王指”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而且还将自身修炼儒门绝学练了极高境界。
两人对了数息之后,宋瑧不但没有受伤,身上的儒家气息竟是越来越旺。
来人暗暗吃惊,待要变招。
倏然之间,宋瑧浑身一抖,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是将来人震开,大笑一声,飞也似遁走。
来人正要去追,忽见一道人影飞来,随手一抓一甩,却是将宋瑧远远扔了出去。
来人愣了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跟他玩玩。”
“玩玩?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接下我刚才那一招,足以证明他不是一般人。”
“哼,他当然不是一般人,他名叫宋瑧,是我师兄‘文杰’的……”
“原来他就是‘文胆’啊。”
“你……”
“走吧,区区一个儒门后生,还能翻得了天?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听了这话,先前那人虽然心生不满,但想到对方说的话不无道理,也就作罢。
不一会儿,两人飘身来到竹屋之前,身法之高,直到现身,才被两个书生看到。
“来者何人?”
“跪下。”
“大胆!”
两个书生齐声喝道。
“我叫你们两个跪下,你们没听到吗?”先来那人双手背在身后,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得罪了!”两个书生双双跃出,打算与先来那人比试一下。
“找死!”先来那人目中闪过一道杀气,竟是动了杀机。
可是没等他出手,后来那人微微一笑,屈指一弹,速度快到极点,瞬间将两个书生点倒。
“你干什么?”先来那人很是不快。
“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