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藏剑生在世的时候,很喜欢白彪,将他当做儿子一般看待……”
刚说到这里,忽见之前消失了一会的那六匹快马,折了回来。
李大年与王默见了,都是好奇。
只见六人全都下了马,为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朝李大年拱了拱手,显得颇为礼貌。
李大年也拱了拱手。
“敢问兄台可是刀剑山庄的人?”男子问道。
王默心中暗暗叫奇:“这人怎么知道我们来自于刀剑山庄?”
李大年当然也很奇怪,但对方问起,他也不好不承认,点点头,说道:“正是。”
那男子听后,神色大喜,说道:“那太好了,本门门主想请贵山庄的铁长老去本门做客,不知两位认识铁长老吗?”
王默不知道对方说的铁长老是谁,望了望李大年。
只听李大年笑道:“原来贵门门主与铁长老有旧,在下认识铁长老,各位这是要去杭州吗?”
“是啊。”
“那正好,我们也要回杭州,一起上路,如何?”
“求之不得。”
王默想说什么,但被李大年以眼神制止。
“奇怪,房主为什么会相信这个人的话?他不是经常跟我说,凡事都要慎重吗?怎么他自己却变得如此大意。”王默心里暗暗嘀咕。
当下,王默、李大年二人便与藏剑门的人一块同行。
藏剑门的人原本都有坐骑,可是他们看到王默、李大年没有骑马,当然也不敢骑马,而是步行。
李大年与那男子边走边聊,得知对方名叫张泰,身份是藏剑门门主独孤剑的一个徒弟,年纪比自己小几岁,所以就称对方为“张老弟”。
王默听李大年与张泰聊得甚是投机,也不插嘴,而是认真听着。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一座小镇,张泰让人买了两匹快马,说是要送给王默和李大年乘坐。
李大年倒无所谓,王默则是学了一会儿才能上路。
转眼过了两天,众人已是出了温州府地界。
王默见藏剑门的人十分热情,并没有把他和李大年当做外人,几乎无话不谈,也就不再疑心。
据张泰所说,下月初九是藏剑门门主独孤剑六十岁生日,本来独孤剑不想大
搞排场,但他的六个弟子认为这是一件大事,非要为独孤剑祝寿不可,独孤剑见弟子们如此孝顺,也就让他们做主。
独孤剑二十年前就已经认识刀剑山庄的铁长老,两人关系颇好,据说还差点拜把子。
因为是六十岁大寿,独孤剑便想请铁长老去藏剑门玩一玩,就派了张泰带人去刀剑山庄请铁长老赴会。
“独孤剑已经六十岁了,那唐独木的年纪岂不是八十上下?通常来说,年岁到了这个地步的人,除非内力足够精深,不然的话,又有几个还能跟年轻人一样活跃?为了得到宝剑,唐独木也真是够拼的。”王默心里想。
这个时候,他们正在路边一家餐馆吃饭。
南来北往的路人很少,餐馆里除了他们八个之外,也没有其他客人。
八人正吃间,忽见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走了进来,目光在店内一扫,眸子内竟然闪耀着颇为吓人的光彩。
李大年和张泰倒没有什么,可藏剑门的其他五人却显得有些紧张,担心这个白袍男子想要找事。
对此,王默跟李、张二人一样,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煞气。
蓦地,白袍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怪笑,居然朝李大年、张泰、王默这一桌走了过来。
见状,坐在一块的五个藏剑门弟子全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说道:“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白袍男子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张泰担心那个弟子冲撞了对方,起身问道:“不知阁下要找谁?”
白袍男子伸手一指李大年,说道:“我要找他。”
李大年听了,不由微微一愣。
说实话,他认识的江湖中人并不多,而要说到朋友,也就那么几个而已。他敢说他以前没有见过这个白袍男子,为什么白袍男子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