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煜枭看着躺在小床上的安安,脑中如放电影一般,这些日子安安的表现在脑中一一闪过。
“战总,是有什么问题吗?”园长小心翼翼的问,心是忐忑不安。
战煜枭平复情绪,一个字一个字道:“安安呢?”
除非两个一模一样的‘安安’站在他面前,否则他不相信,有一个跟安安长得一样的人。
“安安在午休呢。战总是要见她吗?”
“嗯!”
园长连忙示意一旁的老师去找‘安安’。
老师对战煜枭的举动非常的不能理解。
女儿都生病了,却还惦记着另一个女儿,难道这个‘静静’判给了妈咪,就不是他女儿了吗?
难怪‘静静’这么内向,原来都是因为没有爹地疼爱的造成的。
‘静静’真可怜。
战煜枭坐在小床边,看着晕晕沉沉的安安,心里是五味。
他伸手挥了挥安安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
战煜枭眉心一拧:“战力,去联系医生。”
“是!”
还在睡梦中的静静,被老师带到了休息室。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静静,靠在老师的肩上,小声呓语:“老师,你要带我去哪儿?”
“安安,你爸爸来了,要见你。”老师柔声的说道。
“爹地!”
静静整个人从梦中惊醒过来,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战煜枭看着被老师抱着的静静,然后再看了看躺在小床上的安安,面对过无数大事的他,这一次也震惊住。
完了,完了.
爹地竟然给发现了。
静静挥着小手,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嗨,爹地!”
战煜枭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安怎么会和陆思艺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若不是两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你是.你是安安?”战煜枭的声音微颤。
静静低下头,如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声道:“爹地,我是静静。”
所以,他一直以为安安的好转,其实是因为跟着他的是静静,不是真正的安安。
难怪陆思艺那天,说什么也不让他带走‘安安’。
好,很好。
战煜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拳头已经握紧。
“爹地,不关妈咪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生妈咪的气?”静静小声带着乞求的说。
战煜枭嘴角勾起冰冷的笑容:“爹地不生气,爹地一点也不生气。”
静静嘟着小嘴,暗暗道:“可是爹地,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就好怕怕。”
“战爷,医生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战力走了进来。
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安安’愣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战煜枭将安安抱了起来,大步走到了静静跟前,看着她。
静静抬起眸子,也同样看着战煜枭:“爹地!”
这一声‘爹地’仿佛一句重锤砸进了战煜枭的心里,他弯腰伸手,将静静也抱了起来,大步走出了休息室。
感觉到不对劲的宁宁,跑来了休息室,在门口与战煜枭撞了个正着。
宁宁看了看安安,又看了看静静。
静静露出一个很是无奈的眼神。
宁宁视线移到了战煜枭的身上,战煜枭此时也看着他。
正当宁宁要开口时,战煜枭却抱着静静和安安离开了。
宁宁看着战煜枭离开的背影,眼底凝上一抹伤痛。
爹地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
金慧国际大酒店
陆思艺拿着两瓶未开的酒,大步向包间走来,身后跟着小金。
“陆总,你不是说陆思艺不胜酒力吗?怎么喝了这么多杯,她都没事?”
“万总,莫要着急,酒精就算挥发,那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我们两个还怕喝不倒她一个女人吗?”
站在门口的陆思艺,觉得很是可笑。
里面算计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小金颇为担忧:“Join,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不打声招呼就走,多不礼貌。”陆思艺带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是灿烂的笑容下,却是没有一点点温度。
包间里,万达海和陆庭风已经微微有些醉意,特别是万达海,那猥琐的脸已经满是通红。
“万总,酒来了,这次可换我敬你三杯了。”
陆思艺将酒放到桌上,一连满上了六杯的高度白酒。
“来,万总,我先干为敬。”说完,陆思艺一连三杯洒,全部下肚。
好面子的万达海是不跟都不行。
可三杯下去,都已经有些晃晃悠悠了。
陆思艺看向陆庭风,嘴角的笑意更深:“陆总,难道你不一起跟?”
“跟,陆总,你……你必须跟。”万达海指着陆庭风,口齿不清的说,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已经站立不稳。
陆庭风其实早已经喝不下,这三杯下去,铁定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