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了。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人呢？”
沈曳月正好走到实验室门口，“在实验室了。后面不看手机。挂了…”
说挂就挂。
彭殇看了眼手表，下楼嘱咐阿姨打包一份早餐。
彭十走过来，“彭爷，L洲皇室要求提前开会。”
彭殇喝粥的手停下来，“什么时候？”
“一周后。”
“好，我知道了。让我们的人做好准备。跟踪A。”
老板，终于要对A长官动手了？
害，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彭殇吃完，提上保温盒，开车去了ZF。
一路畅通无阻地到沈曳月的实验门前。
他站在窗户前，往里看沈曳月。
沈曳月穿着白色的防护服，戴着透明护目镜。
正拿着试管举起来，神情专注。
彭殇轻轻敲了下窗户。
沈曳月听见声响，皱眉抬起头来。
说了不要人来打扰她，怎么……
看到彭殇那张带着笑的脸在窗户后面，沈曳月一下没了脾气。
笑着比划：放在那边。我等下吃。
彭殇双指点了点窗户，也跟着比划：你快吃，等下冷了。
沈曳月笑着比了个OK。
沈曳月忙活一上午，看着面前透明的液体。
手掌附在脖子上，活动了几下颈椎，摘下护目镜。
推门出去，脱掉防护服，准备去外面找口饭吃。
刚走出去，身子一顿，“你怎么在这？”
彭殇侧着头，放下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不是说待会儿就出来吃早餐吗？这都多久了？”
沈曳月走过去，从彭殇手上接过早餐盒，“忙忘了，我现在吃也一样的。”
彭殇把早餐盒又拿回来。
放在一边，拉起沈曳月的手。
无奈地走在前面，“吃顿好的。”
沈曳月落在后面一步，笑着看了眼彭殇轻轻拉着的手腕。
翻手握上。
彭殇走在前头，嘴角勾笑。
彭殇和沈曳月一起吃完饭就去了秦匀之组的局。
回来等沈曳月到深夜凌晨两点。
彭殇站在过道上，朝外面看。
没看见沈曳月的身影。
这么晚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彭殇拿了钥匙就开车到了ZF。
ZF此时大门紧闭，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颇有点恐怖电影的氛围。
彭殇呼吸顿了顿，放缓。
他刷脸进去，ZF电梯夜晚也会供电，他摁下实验室所在楼层。
电梯缓缓上升。
电梯门开，外面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户射了进来。
看是看得清楚些，就是场景更加诡异。
没有一点声音。
彭殇呼吸变轻。
沈曳月还会在这里吗？
彭殇烦躁起来，早知道自己就在这里等着她好了。
彭殇一步一步往里面走。
越走心就越往下沉。
除了月光还是月光。
彭殇太想看到一盏灯了。
走到拐角，彭殇微微张大眼睛，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