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曳月走过去,“想救它?”
彭十点头如捣蒜,“这个花是老板最喜欢的一株,不知道怎么就枯了。明明有阿姨来照顾的。”
沈曳月眸子微微眯起来。
这草是味药材,说难得也难得,说不难得也不难得。
“哪来的?”
“是老板从一个地下药材拍卖那里拍过来的。就是拍过来后总是长不好。现在这样枯黄枯黄的。
我要给它浇点水吗?”
沈曳月蹲下,手指卷起草发出的长条。
彭十看得胆战心惊,生怕沈曳月给弄断一截。
听说这草还挺贵的。
“没事,它命挺贱的。少了点营养而已。”
说完沈曳月就上楼了。
这种草在南县遍地都是,要不是因为有点药用,早被当地人除光了。
彭十听完不明觉厉,低头在手机里找电话号码,“龙医生,你这里有营养液吗?急需十瓶。”
那头的龙淮安听了,赶忙命人准备好,打算自己第二天送过去。
楼上沈曳月想起今天看到的蓝宝石,发消息问祝天乐,要她把宝石快递过来。
祝天乐回,说对方打算自己设计,表示有机会下次再合作。
沈曳月把手机丢到一边,还想看看不是炸弹的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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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曳月挂了电话的刘家少爷立在原地,脸上的怒色遮都遮不住。
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少爷,京城那边已经把那个女人的妹妹绑走了。也通知了那个女的。看不出来这女人的骨头还挺硬。”
刘潘不屑地哼了一声,拿起手机打京城那边的电话。
他打给了在京城的堂哥。
“喂,哥,你们那边一切妥当吗?”
电话那头充斥着激情的音乐,吵得人脑袋疼。
他哥的声音没传来,先出现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老公~干嘛呢~”
“哥?!”
几秒后,他哥的声音才传过来,“怎么了?一个没地位的女人还用得着来问?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们干什么吃的。”
刘潘心存疑虑,那个女人到底是没见过世面还是根本不担心?
“刘潘,别担心。我派人查过她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是不是?”
最后几个字挑逗意味拉满,刘潘想来不是对他说的。
他皱着眉,听着。
“还得了抑郁症被送去乡下几年,听说还被她把送去当实验对象。”
“一个废人而已。”
刘潘这下彻底打消了疑虑,笑了起来,“是我多疑了。我就不打扰哥了。下次喝酒。”
挂了电话,刘在石旁边的女人凑过来,“老公~你打听我姐做什么?”
早就回了京城被叫过来喝酒的秦匀之一怔,刚刚说的是沈曳月?
彭殇知道这些吗?
刘在石搂着沈摇星,“没什么,就她挡了我的路。”
沈摇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是东西,惊呼,“挡了你的路?怎么可能?”
心下却不是这般,她想看沈曳月死得难看。
秦匀之走出房间,风迎着面吹来。
一艘巨大的轮船缓缓行驶着。
船上应有尽有,绚丽耀眼的灯光闪烁着。
秦匀之喝了点酒,酒意海风吹散了些。
单薄的花衬衫紧紧贴着薄而紧实的肌肉。
他低头点燃一支万宝路,吐了个烟圈后拨通彭殇的电话。
“彭爷,我听沈摇星说月月被她爸送去当实验体,这事儿你知道吗?”
彭殇握住手机,手上握着黑丝绒的长方形盒子,走在京城国际机场的出站口。
听完有两秒的沉默。
“知道。”
司机帮他开车门,他侧身上车。
“知道?!你还这么淡定?”
这不是彭殇的性格啊。
这位爷可是睚眦必报,谁动他一下,那人得记着还他十下。
怎么到了沈曳月这里就变了?
这是不够爱?
“她是我的人。我能不心疼!?”
彭殇语气略有些凌厉。
秦匀之笑笑,这才是他认识的彭殇才对。
“她应该不会想让我插手这件事。她有她的打算。我只需要等她。”
秦匀之被秀一脸,“啧啧啧,彭爷,以为你会强取豪夺。没想到你是纯爱战神呐。”
“滚。”
秦匀之混不吝的样子,“滚就滚。”
秦匀之问完,把烟灭了,又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
他推门走进包厢。
沈摇星和刘在石正吻得热火朝天。
秦匀之不对味儿了。
他招招手,一个跟了他很久的女孩走过来。
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和这里声色甚至混乱的场面十分不贴合。
秦匀之没等对方走过来,大步过去,直接揽过女孩的后脑勺,粗暴地吻了起来。
要是有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个女孩眉眼和顾锡有八九分像。
沙发一侧,一个穿着拖鞋的男子安静地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