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无渡有些好奇:“受伤?没有啊。”
难道这厉王还是个暴虐成性的人?可自己方才观察到也不像啊?
慕容卿把她拉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出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受伤就好。厉王,我告诉你,你以后休要再刻意接近我的朋友一分一毫,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卿的声音铿锵有力,在大殿之上回荡着。
“哦?我并没有对这位姑娘做什么,何来的刻意接近?”
厉王摊了摊手,十分无奈。
“放屁!以前你对我是如何做的,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健忘吧?十年前我才八岁!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你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慕容卿指着厉王,一反常态地有些恨意。
随后他便不再离那厉王,只看着玲珑几人道:“以后你们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玲珑几人自是点头,这毕竟也算是人家的家事,他们自然不好插手,此次他们来皇宫只是为了魔气一事,至于皇家的恩怨,就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不必淌这趟浑水。
邪无渡倒是若有所思。
这厉王一直摩挲着自己手上的那戒指,不但对慕容卿的话语置若罔闻,反而从一边侍女举着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酒,往慕容卿的方向走了过来。
“此次我来皇宫可不是来与你扯嘴皮子的,我敬你一杯酒,就当做这十年不见,皇叔想你了罢。”
说罢他嘴角扯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玲珑。
玲珑见他如此,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往邪无渡这边靠近了一点,她怎么觉得这个厉王有点奇怪,身上的气息也让她很不舒服,就……就像木头一样。
邪无渡见玲珑的动作,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要乱想。
果不其然,邪无渡在身边时,她就觉得没有那股奇怪的寒意了,玲珑逐渐安心。
“你?敬我酒?你觉得我会喝吗?”慕容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掏着自己的耳朵,一副完全不想理他的模样。
见他如此,厉王却依然不恼,只笑笑便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罢了,是我打扰了你们父子团圆的兴致,本王只是来看看你,见你安好,这便走了。皇兄,本王告退。”
厉王朝慕容乙福了福神,便没再理任何一人,离开了大殿。
邪无渡见他的模样,似乎并没有慕容卿说的那般不堪,至少在表面上,她是没看出有什么错处的。
要说奇怪,就奇怪在他浑身的那股黑气和他手中的那戒指,他周身的黑气就连自己也看不清那究竟是魔气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而那枚戒指更是奇怪,方才他走近,玲珑身上竟也有意思黑气与那人身上的黑气互相缠绕着,似乎是被那戒指吸了过去?
这厉王倒是有点邪门,也许这皇城的魔气与他有着什么关联,看来自己一会要私下问问慕容卿了。
“小仙女!你不知道,方才我可担心你了!厉王他真的很恐怖!幸好你没有什么事情!否则我要愧疚一辈子!”
慕容卿满脸担忧的对邪无渡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邪无渡见此,只轻轻一笑,“他之前对你做什么事了,让你记到现在?方才我坐他的马车而来,并不觉得他有什么恐怖的地方。”
这下慕容卿更加激动,他倏地一下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拉着邪无渡直视她的眼睛。
“十年前!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那时候我好玩,跑去街上与别人打了起来!好吧实际上是被别人打了!但是我这皇叔,他竟然二话不说把我绑了起来吊在他院子里,吊了三天三夜!”
说道这里慕容卿的嘴唇似是有些干涸,他咽了口口水,随后更加歇斯底里地说道,“那三天里我连一口水都没喝到过!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他就是个怪物!”
而大殿外还未走远的厉王,隐隐约约听到了这句话,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顿,手也不自觉地捏紧的自己的玉戒。
“王爷,三皇子毕竟年少,如今说这话想来也是真性情所致,王爷切莫往心里去,气坏了身子。”
那公公自然感受到了厉王的气场突如其来地冷了些,连忙上前赔笑劝说道。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厉王沉默不语,下一刻便又恢复如初,只继续往前走去。
殿上。
这时严岩才敢说句话,一脸惊讶地问道:“那你被饿了三天三夜都没能喝上一口水,后来是如何活下来的?那时候你应该没有学习术法吧?”
这句话倒是把慕容卿问得懵了,对啊,这个问题好像自己这十几年都没有想过。不过管他呢,反正自己活下来了,只要远离那个厉王,铁定没错。
想他在二十一世纪那实验室里都没这么憋屈过,为什么来了这要受他的气!
邪无渡见他一脸不知所以的表情,心中似乎也有了底。
“好啦,过去的事情,卿儿就不要再提了,各位仙人也不要介意,这也是陈年旧事了。此次你们过来主要还是为了皇城这棘手的魔族之事,敢问各位仙人可有应对之策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