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瞿敬之提起他的老师,凌若虚也想起了自己的师父。
她离开已经好几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虽然凌若虚并不觉得有谁能杀了她,但现在这样也很让徒弟担心啊喂!我不是你的亲亲可爱小徒弟了吗?
凌若虚默默地叹了口气——这些老家伙们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现在凌若虚知道的老家伙们就三个,一个她师父,一个杨释忧,一个柳爷,啊不对,现在是四个了,还有瞿敬之的老师,估计也是那个级别的吧。
真是烦!都说了辰朝有事辰朝有事!他们怎么不来帮帮忙!要么就搞失踪不知道哪里去了,要么就在家里玩鱼,要么就和自己以前的教过的学生插科打诨,真是老不休!
杨释忧、柳爷、凌若虚的师父和瞿敬之还未露面的师父在不同的地方突然齐齐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杨释忧揉了揉鼻子,“谁在想我?估计是杨江冉那小子又不知道干什么坏事了!早说喜欢谷烨不就得了!还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子,让我在小辈面前丢脸,真是坏小子!”
柳爷正拿着桶往缸里倒鱼,本来应该是一条一条倒的,因为鱼缸比较小,盼盼吃的又多,这一个喷嚏打下去,整桶鱼都被柳爷倒进盼盼的缸里去了。
盼盼在里面被鱼淹没,不知所措。
盼盼:你这个老六!
瞧着盼盼幽怨的眼神,柳爷哈哈一笑,“给你弄出来啊!别着急,哈哈!”
盼盼一头槌,直接撞到了鱼缸上,伴随着嘎嘎作响的声音,鱼缸上出现了十分明显的一个裂纹,那裂纹还在持续扩大,最后直接整个裂到了最底部的位置。
柳爷心道不妙,想要用手钳住两边,阻止裂纹的扩大,可是已经晚了。
咔嚓一声,鱼缸从缝隙处断裂,水也流了出来,那些用来喂食的鱼全都顺着水流漂到了地上,盼盼扑腾着水花,头冲着柳爷的方向,嘴张得大大的,像是在嘲笑他。
柳爷上去给了它一拳头,“你这个不省心的!你不知道那鱼缸多贵的吗?那老头子还给我抬价,真是不讲理!”
“啊!我找到了!”瞿敬之喊道。凌若虚终于回过神,看向瞿敬之。
只见瞿敬之正趴在地上,耳朵紧紧地贴着地面,脸上兴奋的表情难以言喻。
“找到什么?出口吗?我怎么没看到?”凌若虚走近蹲下,看了看附近,没发现什么东西。
“哎呀,你笨呗!”瞿敬之说道,还不待凌若虚回答,他就继续说了,“这块砖的声音和质感与其他砖块不同,其他砖块都是实心,并且坚硬,上面还涂上了一层保护的清漆,但是这一块,虽然表面上看上去相同,当你侧耳倾听的时候,就能发现它的特别之处,它比其他砖块的温度更低,敲起来声音也不一样。你听!”
凌若虚皱着眉头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哪里不一样的。只好作罢。
“那找到它就能出去了吗?”
瞿敬之点头,“瞧好了!”他用手重重地敲了两下,砖块下陷了一半的深度,轰隆一声。跟瞿敬之进来的地方相对的墙转了起来,露出了后面的通道。与此同时,之前那堵墙也转开了,后面的钩爪人也进来了,朝着瞿敬之和凌若虚两人攻击。
“快!”
两人飞奔着从打开的石墙缝隙中穿了过去,凌若虚还不忘用之前在地道里捡到的铲子削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钩爪人。和铲子相碰的一刻,像是刀切豆腐一般他们手上的钩爪被切了开来,前端的部分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啊!”那人发出剧烈的惨叫声,凌若虚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墙却已经自动合上了。
她拿起手中的铲子,回想着当时——不太像是钩爪的触感啊!跟之前比起来弱了很多的样子。
“啊,这里是附属墓穴!”瞿敬之惊喜道。凌若虚回过神来,走到瞿敬之身边。
“这是某个人的墓?你怎么这么激动?你是盗墓的?”
“切!什么意思啊!才不是的,老师说我们这叫考古,不叫盗墓好嘛?而且我也不拿东西。怎么叫盗嘛!”
凌若虚虚伪地点了点头,“嗯!对!考古!”
“这里是附属墓室,放的都是一些金属玉器之类的宝物,为的就是不让那些盗墓者侵扰墓主人的安宁。拿了东西就走吧,别找主墓室了。”
“我来的那一条路上,有很多尸首,都是一些很早之前的尸骨了,这把铲子就是从那里捡到的。”
瞿敬之瞥了一眼凌若虚的铲子,刚开始还没注意,突然跑了过来,抢过铲子说道,“这是我老师的!”
“啊?”凌若虚有些诧异——难道他的老师不是自己想的那种人吗?“这把铲子就放在最后那副尸骨的手边,我看着挺特别的,就拿走了。”
听完,瞿敬之看着凌若虚的眼神带着审视,“你还说我是盗墓的,你不也顺手牵羊了吗?”
凌若虚被噎了一句,没话说了。
“你老师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也来过这里?”
瞿敬之摇摇头,“谁知道他怎么回事?”
“你不担心他吗?”
瞿敬之摆摆手,“那老头才没有那么容易死呢!”说完瞿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