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栋无人居住的宅子里,居然有千金难求的杨释忧的画,还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摆在这,真是稀奇。
“宿主!你看这些别的画,像不像是仿画的?”
凌若虚同意地点头,“不错。杨释忧是非常厉害的画家,想来老师们都很崇拜他,吴老师家里买下了这里,正好过寿的时候带其他老师一起过来观摩一番,顺便学习一下人家的画画手法。”
不过大家就是大家,虽然老师们同样都很厉害,可是在杨释忧真迹的映衬下,都变得平凡起来。
这种奇诡的风格,究竟是幼时遭遇了什么才能画的出这样的东西呢?
“宿主!你看那张!就是你左边数第三张的!”
凌若虚转头看去,“这是……”
“是不是很像!”
凌若虚有些惊讶,这张画和她之前在街上买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一些细微的地方有差别之外,别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上前拿下这张画收好后,便离开了这里。
陆家主正在家里等着自家外孙女回来,拿着画在屋里来回地踱步,嘴里还喃喃自语。
“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从外面传来喊声。
“外公!我买的那幅画呢?”
“若若!你这画是哪里买的?”
跑进来的凌若虚和陆家主同时开口,两人面面相觑,一人拿着一幅画。
“我……”
“你……”
陆家主无奈笑道:“你先说!”
“外公我去了吴老师他们一起过寿的宅子里看了,你看这个!”凌若虚把拿来的画打开之后,陆家主毫不意外。
“果然!”将凌若虚买回来的和她从宅子里拿回来的摆在一起,这两张不说十分相似,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外公,你要说什么?”
“我说啊,这是修远画的,教他画了几年画,都五十的人了,画的还是那么幼稚!”陆家主看着画挑剔得很。可是凌若虚觉得他的表情,分明是很开心的。
自己的学生还没有放弃画画,也是一个做老师的非常欣慰的事情了。
“不行,我要去找一下那个小贩,”凌若虚说着就冲了出去,“如果谷烨他们回来的话在家里等着我!”
“没问题!我的乖孙女!”陆家主刚说完觉得不对,“嘶,那小姑娘不是叫叶顾吗?怎么成了谷烨?谷家的?呵呵,这些小孩真会玩!”
凌若虚刚刚出门,谷烨他们就回来了。
“陆家主,若虚还没回来吗?”谷烨说着自己都有点恶心,若虚若虚,真是太肉麻了,真不知道他们若若怎么叫出来的!
陆家主给了谷烨和苏杨一个神秘的笑容:“若若她去找那小贩了,让你们在家里等她。”
“好的,麻烦陆家主了,我们两个住在这里多有叨扰。”
“哈哈,无妨无妨,小孩子嘛,就是要多交朋友,”看两人要回去了,陆家主叫住他们,“这两幅画你们拿走吧。”
“这是……”苏杨看到相似的两张画后,瞳孔瞬间地震,收好和陆家主拜别后就快步离开了。
刚回到客房,谷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这么快走干什么?大夫应该嘱咐过你不能剧烈运动吧!”
单凭肉眼就能知道苏杨身体多弱,这样的人应该在家里休养,不能出来晃。最讨厌这种不遵医嘱的人了!给我们大夫添了多少麻烦,还落个埋怨,真是吃力不讨好!
苏杨却没有回答谷烨的问题,“这两张是一个人画的,你看,这张是凌若虚从小贩手里买的,这一张是其他地方的。”
谷烨也凑近看去,点头道:“是啊,这画风,一模一样。”
苏杨倒有些严肃,“不过买的画比另一张要新,也就是画的时间更近。凌若虚为什么要拿这张出来,肯定是有所发现。”
“你看出什么?”
“我只能知道这些不同之处一定是笔者故意留下的,其中肯定有线索!”
谷烨凑近买的这张画,鼻子嗅了嗅,立刻皱起眉头。
“发现什么了?”
“这画上有罂粟的味道。”谷烨皱着眉头,“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在赌场黑市这种地方,能够让人更加兴奋,失去理智。有些人也会把它用来做麻药,一些包扎外伤的时候由于伤口裸露在外,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但是用多了容易成瘾。”
药王谷从来都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来治疗病人。他们有特制的麻沸散,还有一些其他的不伤害人体的药能够达到相同的效果。
“啊,我看出来了!”苏杨叫道。
“什么?”
“你看这里,”苏杨把画放在中间,凑近说道,“这两幅画不同的地方是一种暗码,这种暗码通常都是各个知名画家在自己的画作上填上去的,这些人因为技艺已经登峰造极,所以大家经常搞这种暗中交流的小秘密,算是一个画家中的公知信息了。”
“公知信息?可是陆家主也是画家啊,他怎么没有发现呢?”
苏杨摇头摆了摆手指,“这种暗码要解密并不难,只不过需要另一张画来做母本,新的画的不同之处通过他下笔的力度和毛笔停顿来看……”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