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顿拜佛求神后,他慢慢睁开自己的一只眼睛探查情况,发现男孩仍然站在马路中央。忽然,男孩动了动身子,踩着马路上的碎石、洼坑向男子走来。
男子吞了吞口水,慌乱地掏出身上唯一一件尖锐的物品——指甲锉刀,紧紧攥在手中,短短数十秒,他的背心已经湿透。
慢慢地,随着男孩的靠近,男孩的整个身子都被车灯照耀着,此刻,男子才发现男孩是有影子的,他瞬间吐出一大口气,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男子将锉刀揣好,打开车窗,探出脑袋问道:“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不知道。叔叔,你能带我回家吗?”
男孩一开口,男子就知道这孩子不是本地人,见天色已晚,男子只好先让男孩上车,随后男子将男孩带到了青藤市公安局,请求人民警察的帮助。男子将孩子交给警局后,便驾车离开了。
通过民警对男孩的询问得知,男孩名叫裴元,今年八岁半,爸爸妈妈是首都人,他家是住在首都富豪区的半堤公馆,自己这次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出门游玩。
至于裴元为什么会出现在青藤市的郊外,裴元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的是,当他睁眼的时候,自己就躺在泥潭里。
由于裴元不记得家里人的电话,所以,警察决定第二天派人送裴元回家,而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给裴元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趁裴元在警局内洗澡时,一名男警官驱车回家取了一套儿子的衣服给他,顺便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一双新鞋子,另一名女警官则是出门给裴元买了一份盒饭。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裴元坐在椅子上,准备换上新鞋子,这时,女警官发现,裴元的右脚底被尖锐的碎石划破了。
女警官快速地从急救箱里拿来酒精消毒,并给在伤口上贴上了创可贴,但细心的她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裴元的脚底冰凉,尽管被划破了,却没有一点血迹。
女警官想了一想后,又只当血迹是洗澡的时候洗掉了,而脚底冰凉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为此,女警官又去拿了一条毯子给裴元披上。
首都军训基地内
下午参加完小游戏后,28个连就依次排队去食堂吃饭了。晚饭过后,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晚上七点,所有人又到操场集合,准备参加晚上的训练。
由于是第一天训练,所以方教官并没有教难度系数过大的项目。第一个教的是最基本的立正和稍息。立正是队列动作的基础,要求动作要快、要一致,并且落脚的声音只有一个。
第二个教的是向左或向右看齐,然后向前看,动作要求迅速。
第三个教的是跨立,左脚侧跨同时右手抓左手。
第四个教的是蹲下,右脚先往后迈,蹲下时双手沿着裤中央线滑下,不可以一步到位,完成动作后可以坐在自己的右后脚跟上。
第五个教的是停止间转法。整晚教学都是方教官在前面喊口令,何教官在后面给同学们做一些纠正。
最后在要解散前,总教官给了半个小时的休息娱乐时间。方教官利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教了几首军队的歌曲。到点后,所有人都解散回宿舍,完满地结束了第一天的军训。
第二天一早,贺余锋接到上级领导的任务后,匆匆走出公安局,恰巧看见昨天执行任务的白延赶回来,他热情地冲上前,向他招呼。
“哟!好你个白延!什么时候背着我学会B-box了?挺牛啊你。”
白延一脸无奈,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了才说道:“什么B-box?我是嘴里进杂草了。”
“好吧,错怪了你,作为补偿,奖励你陪我去首都办事。”贺余锋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
白延和贺余锋是大学室友,他了解贺余锋的性格,这一看就是上级领导又派任务了,他轻点了一下头,以示同意。
“等我一下,刚刚那边说,有个小孩要跟我们一起去首都,我先去接一下他。”
贺余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留下一句话后,箭一般地冲回了公安局内。
南乔如往常一样早起,先去操场锻炼了一会后,回了宿舍等待起床号声的响起。
七点号角准时吹起,所有学生需要在十分钟内完成洗漱、整理床铺等一系列事情。七点十五分,集合的号角吹起,所有学生需要在操场上完成集合,准备排队去吃早饭。
所谓完成集合,是要保证连内的同学一个都不少,如果少了一个同学,那么这个连就需要等全部同学到齐,才能出发去吃早饭。
吃早饭也有吃早饭的仪式感,每个到食堂门口的连队都需要歌声洪亮地唱完一首军歌,才可以进食堂就餐。
七点四十五,28个连都需要出现在操场上,开始新一天的军训。前三周都是学习一些军训必学项目,而最后一周则是用来检测前三周的学习成功,并给每位同学打分。
今天,方教官先是花了一点时间,带着28连一起复习昨晚的军训项目,而后,她又教了新的项目:齐步走、跑步走、踢正步、站军姿以及敬礼和礼毕。
晚上九点四十多分的时候,白延和贺余锋领着裴元到了半堤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