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这个男人早晚都还是她的,周晓驹,你是绝对斗不过我的。
她的视线慢慢的放在了那摆了一整墙的酒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曾经还有一段恋情关系,傻子都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勾当。
周晓驹怕吵醒了小小,替她掖了掖被子,就从卧室退了出来。
桌上的碗筷横七竖八的丢在了桌上,霍泽熙也真是够心急的,连碗筷都来不及收拾。
周晓驹越想越觉得心里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她潜意识里一直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刚刚那天打过电话之后,她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那句话说的果然是没错,爱情这东西啊,谁先陷进去谁就输得彻头彻尾。
原来,真正伤心的时候,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呀。
霍泽熙一大早醒过来,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头,陌生的床,陌生的装饰,让他的脑袋有一瞬间的迷茫。
看见旁边趴着的李诗韵,昨晚的一幕幕全都涌进了脑袋里。
他记得昨晚是在和李诗韵喝酒来着,可是他怎么才喝了两杯就倒了?
看着外面逐渐泛白的天,霍泽熙懊恼的拍了拍头,起身,这才发现他的白色衬衣早已不知所踪,等他找到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能穿了,上面全都是呕吐物,发出酸臭的味道。
万分嫌弃的将它丢到垃圾桶里,霍泽熙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随手给他搭了件外套大步就垮了出去。
在路过客厅时,霍泽熙有些疑虑的看了一眼桌上还剩下的半瓶酒。
李诗韵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睛里全是恨意。
从霍泽熙醒过来的时候,她也跟着醒了,不过为了让一切看得正常些,她选择了继续装睡。
楼下车子的引擎声响起,李诗韵站了起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吗?连把你的衣服销毁了,还这么想回去?
我倒真是十分好奇这个叫周晓驹究竟是何方神圣?忍不住想会会她了呢。
天刚朦朦
亮,路上并没有很多车辆,霍泽熙一路畅通的就回了家。
打开了别墅的门,竟意外的发现,客厅的电视机还在响。
那个让他念着的人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周晓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回来。
周晓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真是无力吐槽中国的鬼片,满满的都是槽点。
她昨晚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觉得自己也是够奇葩,看了一晚上的鬼片。
“早知道就不***的鬼了!”
身子往后一仰,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突然她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湿漉漉的,心里一阵发毛。
“周晓驹,你不会得了什么神经质吧?不就刚刚看了部鬼片吗?怎么还感同身受起来了?”
周晓驹不以为意的自言自语。
突然脖子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吓得她睁大了眼睛。
一下子心跳加速,毫不犹豫就甩了身后一个巴掌。
“啪”
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而又清脆的巴掌声。
这声音让周晓驹回过神来,鬼,是打不到的。
迅速把头扭了过去,只见霍泽熙光裸的上半身,脸色十分不好,不,准确来说,她的脸应该是一半白一半红。
红的那边正巧是刚刚他打下去的那五个巴掌印。
“霍泽熙,你干嘛站在后面吓我?”
周晓驹超级理直气壮。
“你打了,我自己倒有理了?”
他刚刚本来是想吓吓她的,所以在她脖子上呼了几口气,见她没啥反应,就想跟他说话来着。
可是他忘记自己刚刚开车,又光着上身,手早就冻得冰凉,然后就把这个女人吓到了,二话没说,一个巴掌呼了过来。
“你要是不吓我,什么事也没有!”
周晓驹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啊,霍泽熙现在还凶她,明明是他夜不归宿在先;是他跟别的女人搅在一起先;是他吓她在先……怎么到头来错都怪在她头上了?
“喂,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啊!”
看见周晓驹突然一下子哭了出来,霍泽熙有些不知所措,双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我哭了吗?
周晓驹听着她的话,心里疑惑,手抚上自己的脸庞,原来那里早就已经冰凉一片了。
她是什么时候哭的?
“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
霍泽熙不停的保证着。
然而只有周晓驹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些什么?
看了一眼他光裸的肩膀,心下了然:是想趁着天没亮,她还睡着,悄悄的换身衣服吧?
其实他完全不用这么做,因为她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离开。
霍泽熙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想跟他解释什么。
“我有些困了。”
吸了吸自己要掉了出来的鼻涕,周晓驹闷声说着。
“那你先去睡吧。”
目送她上楼,霍泽熙有些自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