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手腕内侧缠着的绷带还可以见到丝丝的血迹。
谭咏眉头一皱,救她出来的时候眼睛看不着,没想到伤口居然有这么严重。
慢慢将外面包裹着的纱布掀开,露出里面的伤口来。
葛晴眉头微皱,纱布上有些线头卡在了伤口里,牵扯着疼。
谭咏有些心疼,这几天她也是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长长的袖子盖住了她缠着的绷带。
谭咏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就好像捧着世间的珍宝一样,分外的怜惜。
葛晴觉得怪怪的,别扭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接受到了他带着警告的眼神。
“我要让你知道,你不心疼我心疼!”谭咏霸气的说着。
葛晴对他这孩子气的举动没辙,可是心底下却有丝丝的甜蜜冒出来。
原来这就是被人爱着的感觉吗?
谭咏给他上药的动作虽然很轻,可是当药膏触到伤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软膏唯一的缺点就是刺激比较大,每次和伤口接触,她都要疼一会儿。
“还说不疼,遭报应了吧。”谭咏头也没抬,继续给她的另一只手上上药,这次她算是报复性的特意涂了满满一层。
葛晴看着被涂着发亮的左手,真得恨不得一jio把这个男人踢飞,可是想到后果,摇了摇头就算了。
谭咏给她的双手双脚都上完药之后,伤口处传来了暖暖的感觉,应该是发挥药效了。
谭咏又十分认真的将纱布给她缠回去。
“谭咏,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家?”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话题。
“今晚就走。”谭咏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慢悠悠的说道。
本来是准备再过几天的,可是她既然呆不住,那就回家吧!
“噢耶!”葛晴开心的像个孩子。
谭咏望着她展露的笑容,心情不错。
“谭咏,那天在盛世大酒店找人刺杀你的人找到了吗?”解决掉了心里一件大事,她还有一件疑问没有解开。
“叫我老公我试着回
答你这个问题。”谭咏一点都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坐在床边的腿不自主的翘了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谭咏,你休想!”葛晴脸一红,虽然谭咏总是时不时的在外人面前叫她“老婆”,可是那又不意味着自己非得叫他“老公”。
听起来真肉麻!
一点都不属于她的风格。
“我好歹刚刚也给你上了药吧,还这么连名带姓的叫我,会不会显得生疏了些?”反正他谭咏就是对这个称呼极其不满!强烈要求换个爱称。
“我跟你很熟吗?”葛晴故作惊讶的反驳他。
“葛晴?!!”谭咏有些咬牙切齿,这女人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怒气。
不过一会儿他就想想到了什么,望着她露出一脸的坏笑。
“你说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熟不熟?”
“谭咏,你不要脸!”葛晴闷闷的,光知道说别人,自己还不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老婆,你就叫一下嘛。”谭咏突然扯住她的手,冲她眨了眨眼睛,一脸引人犯罪的表情。
葛晴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谭咏说好的高冷呢?他现在俨然是一个加大版本的粒粒,看的她舍不得拒绝。
谭咏,你居然使苦肉计,太不要脸了!
“行!我答应你不连名带姓的叫你!”葛晴最后还是没忍住妥协了。
谭咏突然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咧着嘴笑了起来,此时此刻的他竟然像个邻家的大哥哥,那般温暖的笑。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时戴着面具的假笑。
“阿翼?这个怎么样?”葛晴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居然会觉得莫名的羞耻。
谭咏微微皱眉,他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叫他阿姨呢?
可是这也没办法,葛晴可是想了好久的。
谭咏这个称呼吧,那个叫什么金枝玉的是这么叫他的吧?还有苏欣也是这么叫的。她下意识的,不想跟其他女人撞上。
而邪这个称呼听起来又太肉麻了,总不能叫人家老厉吧?感觉怎么搞出了这么多个辈分呢?
想来想去
,就阿翼这个好点儿。
谭咏看出她没有想取笑的意思,眉头皱着,虽然万般嫌弃这个名字,可是毕竟是他们俩之间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昵称,那她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而且这个称呼也是独一无二呢!
“阿,阿翼?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吧?”虽然叫出来还有些别扭,葛晴正在克服自己。
聪明如谭咏,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小梅子。”谭咏像是故意报复似的。
“梅子?”谭咏,你是认真的吗?
“对,你就像这梅子一样,又酸又涩,一点儿都不可人。”
真跟她的个性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可人,总跟她对着干!
葛晴差点没给气炸了,这暴君什么意思?自己都还没嫌他脾气差,没一点绅士风度,他现在到对她挑三拣四起来了?
气愤地朝着谭咏狠踹一脚,谭咏本来就坐在床边上在,葛晴这毫无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