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咱们昨天见过，真是好巧！”
“姑娘，你好像是昨天那个警察…”
赵大妈看见丁诗雅走过来对自己提问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疑惑对方为什么还要来，而是咯咯咯的笑着。
“你身边那个面上看起来冷冷的男人呢？”
“雷队去执行其它任务，今天就我来再问各位一些事。”
已经有几位大妈围上来，别人觉得雷队这个人不好相处，诗雅也只能略显尴尬的笑着。
刑警询问证言虽然基本上都是两人，但有时候也会因为人手不足分配，这点就是一向遵守规则的雷队也没有办法。
“那个案子你们警察还没破吗？”
“哪有这么快，我看网上说命案是昨天上午发生的，人家刑警破案肯定需要时间。”
赵大妈说着说着就喜欢怼刘婶，可见关系虽然不错，但也互相不对付，相爱相杀这种关系很常见。
“所以你这次过来到底要问什么？”
“我想询问一下圣情的女朋友都有谁，每一个都要，越详细越好。”
“大妈年纪这么大，脑子肯定跟不上你们，那小伙的女朋友又这么多，我们并不一定都知道。”
“没错！”
诗雅的这些问题，几位大娘大妈的回答出奇一致，因为她们知道这些信息可不能瞎说。
“就是这样，耽误警察工作就不好了。”
“没事，你们尽力配合我们工作说就行，即使说错也没关系的，警方会对你们的证言做出一些筛查。”
这些话话消除了她们的疑惑，于是滔滔不绝的讲起来，说到兴头上还会不管诗雅还在记录就拉紧她的手。
来到当年主要负责处理付余打架案的警察局，当年办过这起案子的副局长十分热情的接待了雷队。
“如果说付余是当年案件打人的一方，那被打的一方呢？”
副局长仔细确认过资料后坐到雷队面前的办公桌旁，说道：
“那个人在付余被捕后因为腿被打断所以不堪受辱自杀…”
“你是说和付余打架的那个年轻人死了？”
雷队显得是那么难以置信，不相信有人会因为腿瘸就自杀，这点困难挫折算什么，以后还有很多种方法能弥补自己生理上的缺陷。
“没错…”
“怎么可能有人因为一条腿被打废就自杀？”
“雷警官，这点你们办命案的就不清楚，现在的年轻人一有点什么挫折就寻死觅活，简直把生命当儿戏。”
局长倒是给雷队解释一番，喝上几口水以后笑着说道：
“他被付余打废一条腿，觉得以后可能会很难以及私底下人们的议论而自杀。”
“原来是这样，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脆弱！”
雷队这样敷衍着局长，心中想的却是傅恒，心理强大到进入到刑警队参与破案，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如何过来的。
房间里有四五个年轻人，更有甚者没穿上衣，东方宏和王洋冲进去时他们就这么裸露着。
“你们知道和你们一起住的付余是什么人吗？”
东方宏倒是没有因为这里的奇怪气味捂住鼻子，身为刑警，出入这种环境已经习以为常。
王洋则在一旁出示着警官证一边打开录音机，这玩意是偷懒他的标配，还能自动生成文字，等同于做记录。
“好像以前坐过牢吧！”
“警官，付余昨天也没回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基本上都和警察打过交道，所以他们并没有对来人的身份产生任何怀疑，这些人大部分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平常不会关注这个城市的新闻。
“哥，快看！”
一个正好刷着抖音的小伙子立马把手机递过来给所有人看，而上面赫然就是付余的照片。
在这些无良视频号的口中付余已然变成犯人，他们才不会在乎真正的犯人是谁，毕竟确实看到付余拍照按动扳机。
“这起新闻在网上已经闹的沸沸扬扬，犯人听说就是付余…”
“杀人这么严重吗？”
“两位警官来这的原因就是这个吗？”
这些小伙子看着年纪不大，基本上也就只比王洋大几个月，真不知道他们为何沦落至此。
其中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不过付余怎么会杀人呢？”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我记得付余出狱住到这里时曾经说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坚决不会再犯罪了。”
“不过以后也有可能改变想法吧！”
这个小伙子看着和付余的关系很不错，东方宏继续问道：
“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想法改变了？”
“没有，不过他找完自己的家人以后就整天闷闷不乐…”
“付余还有家人？”
警方之前做笔录时为什么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答案，付余明明说自己在世界上孤身一人，有家人的话也不会去色情网站寻求安慰。
“听说付余还有一个妹妹，不过之前断开联系了…”
看样子付余对警方说谎了，傅恒的猜测还真有可能是对的，可当时警方也没查到付余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