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没错，我们有毛毛的，那么可爱，毛毛那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知道我每天要花多少时间打理我的毛毛？”
白蜃看她，道，“多少？”
“6个小时！”胡落说道这个就来劲，说道护理毛发的方式，怎么护理，不同部位的毛毛护理时间护理频率不一样。
白蜃听的两眼发直，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她又不可能用得上，但她仍记得，这是一只受过人类情伤的妖精，还记得时不时敷衍几句。
胡落此时沉浸传授毛毛护理教育，压根就没察觉到白蜃的敷衍，反而因为有人时不时地附和，还变得更加激动。
半个小时了，程久久看她还再讲，看下白蜃欲哭无泪的表情，闷笑了一下，获得白蜃的一个求助眼神。
清了清嗓子，“好了，胡落，一次性说那么多，白蜃记不住的，你应该分开来讲，白蜃给你上课，也不是一天就说完了的。”
胡落舔舔嘴巴，“对，那就先说这么多吧，下次再给你讲。”
程久久看着白蜃满脸倦意，“我等会回去了，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
白蜃迷糊的点头，“对了，忘记问了，司机伯伯没事吧。”
程久久看着她，“没事了，前面不是说了？你忘记了？”
白蜃头晕乎乎的，“是。。。是嘛，那我忘记了。没事就好，你们也早点回，注意安全。”
程久久点头，给她掩好被子。
对着胡落招手，指指门口。
程久久最好还给白蜃加了一层保护结界，将门关上。
胡落一反在病房唠叨的样子，看四周无人，“怎么样？她情绪还好吧。”
程久久点点头，“放心，刚开始有点紧张，到后面就放松了。”
胡落点头就闭嘴不言，毕竟现在在外面，少说话比较好。
程久久隐隐露出愧疚，“还是我没保护好他们，要不然他们也不用受这份惊吓。”
胡落：【别自责，他们因为你的保护才没受什么伤。要不是你这次跟在车上，没准儿结果更糟糕。】
程久久叹口气，【我怀疑那些冒黑烟的人就是冲我来的，对方应该是知道我的底细。】
胡落：【不要瞎猜，等最后结果，还有几个人没审问呢！】
程久久看着前面走廊，林泽言靠在墙上，望向这边。不知道怎么得就想起白蜃说的那些话。心跳乱了一瞬，又平复下来。
“你聊完了？”
林泽言“嗯”了一声，就领着她们出去。其实和院长没什么聊的，之前已经聊过了。医院发展方向也是交给院长去做，自己只负责出钱和大方向的问题。主要还是给她们留出空间。
来到之前落地的地方，程久久本来想像来的时候那样牵着手，后想想，改成扯着衣袖。
程久久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其实林泽言一下子就察觉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心里也隐约有些欣喜。
虽然少了很多亲昵，但是能让她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个人，有可能会产生不一样情绪的男人。
回到家里，程久久将胡落放下，就匆匆进了房间，准备洗漱。
胡落负责给两妖说明情况。
林泽言看着程久久的背影消失不见，就给张妈打了电话，让她之后的时间可以过来。然后就去书房处理工作。
这一晚，除了程久久，大家都睡得挺好。还在妖精没有黑眼圈的烦恼。
林泽言在早饭之后给大家说了一些查出来的消息。
“首先何牛几个人已经审问了，他们没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是被利用了。”
“倒是那个叫黄志的，昨天对他用了一种针剂，半夜醒来了，这人有能耐但是怕死，全都交代了，和我们查出来的基本一致。”
“唯一有问题的地方，就是根据他自己说的，半夜有个看不见脸的黑衣人，给了他个瓶子，里面装了黑粉，看久了会晕眩。按照那个黑衣人交代他的意思，应该是让他吃了，但是这个人比较谨慎，把粉末分成几份给何牛几个人，所以他一点事都没有。”
程久久皱眉，“黑衣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找雪女的那个人是不是同一个。如果不是就麻烦了，代表我们的敌人又多了一个。”
胡落看着雪女，水晶球里面正飘着雪，“喂，雪女，你感觉呢？”
雪女摇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找黄志的黑衣人，但找我的那个，我记得他的气息。如果我再见到他，我一定能认出来。”
林泽言问道，“给你物品可以吗？那个瓶子应该还能找着，黄志说他们是在一个很偏僻的一个巷子汇合的，瓶子也丢在那里。”
雪女摇头，“不行，必须是活的。”
程久久则解释道，“雪女说的气息，是一个妖的妖术气息，妖术发动源自于妖体内的妖力，每个妖的妖力都是不一样的。就和人类的指纹一样。”举起手机指着指纹解锁。
这样说林泽言就明白了，转而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你们说黑衣人给黄志的药，被他分成几份给其他人喝，对效果会有影响么？”
程久久想着自己遇见的那几人，再想着花九狸所说的。确实比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