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言将文件合上，看着电脑屏幕。是一张胖嘟笑着看镜头的照片。
林助理低着头站在一旁。
“那个马戏团团长，那天之后就身体不好了对么？”
“是的，林总，不过他没有选择去医院住院。整个马戏团第二天就离开，前往下一个城市。”
林泽言看着他，“你这样，找个名义收购那个马戏团，里面的人合理安排一下，那个老团长找个养老院养老。”
林助理点头，“好的，林总。”
看林泽言没有下一步吩咐，转身就走了。
莫语嫣看着林助理出来，就上前打招呼。
“林助，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林助理赶紧让步。
“莫助理，没有没有，你要不进去问下林总有什么安排？我这边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莫语嫣看着林助理匆匆离去，想着早上看到的马戏团的一些资料。
难道林氏集团还想发展游乐园的项目？不过游乐园确实是个值得投资的方向。
莫语嫣看了眼办公室，还是选择不打扰林泽言了，有的时候太殷勤，反而会起反作用。
“什么？”
白蜃还没明白程久久的话。
程久久把那天在林家老宅遇到那个猫妖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蜃捋了捋程久久说的。
“所以你是说，林家老宅，有一个猫妖。”
程久久点点头。
白蜃看了眼程久久，确定没错继续说，“这个猫妖，还是你几千年前的老对头！”
程久久点点头，“对对，她那妖特别讨厌！我跟你说，她以前还—”
“等下等下！你们的恩怨先放到一边，等会再听。”感觉到程久久强烈的吐槽欲，白蜃先打断她。
“你说那只猫妖比你先到林家老宅，已经有了二十多年，甚至三十年！”
白蜃对这个消息很惊讶，因为作为科普员，本市的妖精名册应该是最全的，即使有没登记的漏网之妖，也会马上被发现上报。
程久久适时的说了句，“你当初不是说林泽言的身份特殊，权限不够，所以查不到他的消息。”
白蜃在程久久的提醒下，回忆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起来。
“已经待了那么久，比我上任的时间还早，上一任的科普员应该比我清楚。”
白蜃拍了下手，看着程久久，“你等着，我去问问，以徒弟的名义，当师傅的应该告诉我吧！毕竟这也属于工作交接不完全的一环。”
程久久疑惑，“你的师傅？”
胡落事不关己的在外面晒着太阳，打着呼噜。
白蜃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师傅，也就是自己的上任老大，打了一个电话。
“嘟—”
“嘟—”
程久久偏过头，看了一眼手机界面。
“你老大就是你师傅？”
“对的，上一任科普员找到继任者后就自动变成了我的领导，同时根据能力确定他的管理范围。”
程久久了然，“一般能找到继任者的科普员都是很有能力的吧！”
白蜃点点头，“对，找到一个合格的继任者可不容易。”
“嘟-哒，喂，小白，有什么事啊！”
“师傅～”
“有事说事！喊我师傅准没好事！”
“是这样的师傅，林家老宅以前是不是领养了妖怪？”
怕师傅会敷衍自己，又透露了一句。
“一只猫妖？”
对面明显沉默，只留下沉沉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