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鱼塘的鱼，它们小小的，在这个还算大的鱼塘过的也许还可以。可就算这么小的鱼，这个水也是那么的浑。”
白蜃奇怪的说：“外面的鱼塘没有活水，也没人清理，当然会浑浊。”
程久久看把手伸进水里，有个小鱼在自己手下转着。
“是啊！就连危险也不知道。”
白蜃想了想，猜测程久久是担心里面也会像外面一样，也蹲下来，看着那条小鱼，开口安慰，“久久，里面不一样，每天都会有人去清理，去喂食的。”
程久久看着白蜃，“它们确实不一样。它们的灵魂应该是自由的，当我靠近它们的时候，我感觉到空气都是悲伤的。”
白蜃惊讶，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看着程久久清澈的眼睛，知道这个大妖没骗自己。
“你刚刚问我有没有感觉到，是因为我有一丝蜃妖的血脉么？”
程久久点点头，“蜃也是海妖之一，同属海洋，我以为你也会感觉到。”
白蜃抱着膝盖，轻轻的道：“原来是这样么，那我没感觉到，我的血脉应该比想象中还淡吧。”
程久久看着湖对面，一排排垂柳随风而动，好不优美，“这些动物，应该会到大海去，那才是归宿。我见过大海，大海辽阔无边，它们在这里面，不能奔跑，不能跳跃，这和人类说的躺在床上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白蜃看着程久久，眼神愧疚，“对不起，久久，我不知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爷爷每次路过那些海洋馆的时候，都会很生气的拽着我走开，那个时候我只以为他不想带我去玩，现在看来，他应该也是能感觉到一点的吧。”
程久久肯定道：“你爷爷血脉应该比你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