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皱了下眉头，指出其中一个数据。
“这个地方的数据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月的固定支出会多这么多。”
“是这样的林总，我们本来在科技园有免租金优待，但是今年申报免租资格的时候，科技园说我们的资料不齐全，不能免租了。”分公司的汇报人擦了擦汗，没想到这么点细微的数据林总居然能观察到。
林泽言对这个理由不是很满意，决定今年这个分公司的奖金给取消了。
“回去把资料补齐。”
“是是是，林总。回去马上弄。”
“继续汇报。”
程久久把进度树的主干都点亮了，看着白蜃又在看那个综艺。还喝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
走过去，“小白，这个这么好看么？你上次都看过了。”
白蜃放下啤酒，给程久久指着屏幕里的一个男明星，“你不懂，这期综艺，里面有我男神，我当然得天天刷了。”
程久久看着白蜃指的那个人，现在的她，已经知道男神就是很憧憬，很喜欢的人的意思了，“这是你男神？还没林泽言好看呢。”
白蜃翻了翻白眼，“林氏集团大总裁要是去演综艺，我马上就换男神，我天天刷他的综艺。问题是什么？问题是看不到啊。”
说起这个，白蜃就好奇，程久久天天在林泽言家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人妖恋的想法？这样想着，就问了出来。
程久久听了之后，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很简单啊，人妖殊途！”
看着白蜃不明白，就解释，“人与妖的恋爱，大多都是夹杂着许多利益的。不是人类图谋不轨，就是妖有祸心。”
想了想又道：“而且人类与妖的寿命是不一样的，人类的生命太脆弱，短短几十年的感情会随着逝去就烟消云散，而妖怪却要带着这样的感情过上百年，千年，对妖来说太痛苦了，这样的恋爱注定是以妖的悲剧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