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好家伙!
曹三娘怎么惹上了红衣姑娘了啊?
这高裕伶可没外表看起来那么好相处,那是个敢作敢闯祸的主!
苏南熹可看得明白呢,那小妮子脾气可烈着,那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
啧啧!曹三娘这是咋的,不是吃肉好端端的吗,怎么转头就惹出事了?
高裕伶不屑于和人交流,不大可能是她惹曹三娘,以曹三娘的性子,十有八九是曹三娘说了惹高裕伶不痛快了。
看那姑娘炸毛的样子,看来不能逆着来,得顺着来!
苏南熹本不想理睬的,前头有那么多人去处理了,少她一个不算什么,先呆着看看情况吧。
她这人爱看热闹又懒得挪动。
谁知这热闹烧她身上来了,愣是烧得她有点懵!
好好的,怎么又开始扯她的是非谣言了?
还能不能愉快的吃饭了!
莫家进宅那么大的事,硬是没能冲散一些她的谣言啊,怎么,反而火焰烧得更高了是吧!
这曹三娘也真是,难得一次肉吃,怎么不好还吃,非要在这扯,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突然一个灵光闪现,苏南熹想明白了,不由得嗤笑起来。
这曹三娘的外甥侄媳妇不就是刘静秋吗?曹三娘这是为了外甥侄媳妇报仇来了?
真有爱!
要不然说不通啊,瞧瞧,谁不是使劲的吃肉,生怕被别人吃完的,就曹三娘要扯着别人瞎逼逼叨叨。
要知道,曹三娘家可是很穷的,一年都难得吃上一顿肉,看见满桌子的肉菜,不心动那是不大可能的事,除非她还有其他的事想做!
苏南熹啃了一口鸭翅膀,啧!也不知道刘静秋许了什么好处啊!
她倒挺想知道一下,是什么样的好处,能让曹三娘不遗余力的继续造谣。
高裕伶不能容忍曹三娘抹黑苏南熹,所以给苏南熹出头了。
拍案而起,一点也不畏惧尖酸刻薄的曹三娘,甚至指着曹三娘鼻子骂了起来。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人家的进宅宴席上毫无顾忌的扯人家的是非!说呢没有阴谋,鬼都不信你的话!本姑娘就是看不惯你,你若再瞎逼逼,不介意动手让你都说不出话!”
“你欺人太甚!你又是她什么人,需要你出头打不平!人家一声都没吭呢,你哪来的,还先吭上了!无穴不来风,她自己要是没做过,会有人这样传吗?呸!自己本身就不正派,还不让人说了!”
“我呸!你这是赤果果的摆明了要欺负哑娘!要是哑娘会说话,至于吃那么大的闷亏吗?还能让你那么嚣张的站在这吧啦吧啦!你就看准了哑娘为自己辩解不了,不是事实也能说成事实!呸!不要脸!我早上经过你家时,看见你和一男的在屋角边搂搂抱抱,当着大伙儿的面,把话说青春期,那男的是谁?”
曹三娘像被踩到痛脚一样,嗷嗷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吼了起来,“你放屁!我啥时候和一男的搂搂抱抱了,编故事也不编像样点的!你又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家在哪?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去县衙里告你污蔑!”
“什么污蔑?那你倒是解释啊!”高裕伶不忘啃一口手上的鸡腿,挑眉看向曹三娘,挑衅异味十足!
曹三娘气极了,事关她的名声,怎么能如此随意?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你知不知道你在毁我的名声,你心思太歹毒了!我都没和男人搂抱过,你一张嘴一张一合,就给我扣上了浪荡的大帽子!你这样会被雷劈的!”
高裕伶可不是吓到的,这种小场面她以前经常能遇到,所以根本没把曹三娘放在眼里,满满的淡定自如。
她一边悠哉的啃着鸡腿,一边挑眉瞅了瞅气急的曹三娘,又把目光收回来,嘴里的话那是要气死曹三娘。
“我明明就看到了啊!怎么这么说我呢!再说了,你要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我怎么会这样说你呢!你瞧!我就没说别人!”
曹三娘快要被气死了,她成功的被高裕伶牵着鼻子走了,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高裕伶理论了起来,非要高裕伶改口,偏偏高裕伶就是不改。
旁边看戏的高裕宸陈师爷,对视一眼,觉得没他们的事,又若无旁人的吃了起来。
许太傅倒不动声色的看向了苏南熹,见苏南熹也是一脸看戏的表情,额头掉下几条黑线。
这丫头心真大!
造谣者都找上门闹事了,还有心情吃喝!
莫家人安抚了其他客人,让她们继续吃,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两人看不顺眼对方就多吵了几句罢了,不妨事不妨事!
待客人再次坐回去后,莫老太走到了曹三娘身边,尽管脸上依然带着笑,但脸色那是和锅底一样黑了!
一过来就狠狠恼了曹三娘一眼,胆子肥了,敢来这找事!
曹三娘一口难对几口,取胜非常有难度,不过她旨不在说赢,只在于把水搅浑。
涉及到自己名声时,忍不住争论起来,但她不傻,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可是高裕伶咬死说亲眼所见,非要和她拗,她也是很无奈!
有了莫家人的站队,曹三娘更加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