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着清冷，一副瘦弱模样，骨头却那么硬！
莫清河被压着快要喘不过气了，苏南熹起来后，缓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我起来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都爬不起来了，你扶一下我吧。”
黑暗中莫清河的声音还是飘忽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眼神闪烁不定。
苏南熹怜悯他，起夜没有灯，他又行动不方便，又不好喊她起来，自己默默承受着。
她扶他躺到床上，在床头边摸到竹筒罐子，打开盖子，一边往里放灵泉水，一边慢慢挪过去，挪到床头时，竹筒满了。摸到他的手，把竹筒塞他手里。
莫清河接过二话不说，咕噜噜喝完了。
本以为可以继续睡了，没一会察觉他不对劲。
苏南熹直接上手摸他脸，额头都是汗水，脸紧绷，他似乎在咬牙忍着。
她推了推他，问他怎么了。
不会又喝灵泉水过量了吧？
她记得晚饭时候才给他喝的，现在应该消化完了吧？
可别吓她了，黑灯瞎火的又看不到什么情况。
良久，莫清河才缓缓放松，轻轻吐了一个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