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博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发现事情不对又转回去没在理我和那个同学。
张坤谊告诉我这会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我想不出对策,只好晚上写完作业后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对不起。”
他回答道:“怎么了?”后面还跟了一个疑惑的emoji表情包。
“是同学开玩笑那件事,对不起。”
他秒回我:“你没做错什么,是他应该给你道歉,而不是你跟我道歉。”
深深无力感缠绕了我,我知道这件事我没错,我是那个受害者。虽然张坤谊已经跟我道了歉,但我还是很委屈,我无力回天。
“我没有及时制止这些谣言,我会告诉同学不要再传播了。”没想出对策的我,第二天去问了别人我该怎么办,于是我采纳了一位同学的方案。
事情就这样草草结束了,第二天,高宇博和我一节体育课,我因为感冒,给老师拿假条,余光看见高宇博正在偷看我。
我竟然还幼稚的觉得他理解我的不易了,事实却并非如此,不幸的事情接二连三。
周五,我听着生物老师滔滔不绝的讲课,下课铃结束了这一切。我奋笔疾书抄完了满满两大黑板的生物笔记,什么界门纲目科属种啊,什么生物基因的多样性啊等等,我突然想起高宇博那节是体育,就望向窗外。
我惊喜地看到高宇博手拿着校服外套,里面穿的是浅灰色偏蓝的衣服,和一个与我同级的人一边走着,我亲眼看到他和那个人说说笑笑走进大厅。
我们教室二层,看的清清楚楚,千真万确。
当天下午,我路过三楼,也就是他所在的楼层,去给同级二班送作业单子,他看到了我,我就想着跟他打一下招呼,他也礼貌的对我挥手。
我们的感情已经分裂,当初最美好的感情不复存在了。那件事,高宇博并没有错,但我就是很伤心,就像一根刺扎入我的皮肤,我却无法将其拔出来。
又过了几天,奥密克戎流行起来,我和他再次开启了新的冷战时期。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我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学长,他是我们无线电的所长。喜欢的原因是,我认为电很难学,他安慰了我,我的心如火焰燃烧。
后续我和所长一起讨论了化学的分子式,我们一起玩音游游戏,我们的关系渐渐升温,此时此刻,我淡忘了高宇博。也不知道高宇博怎么对待这次空前危机的冷战。
大年初一,我出于好意,给他发了一条祝福:
“新年快乐。”
他回复:“新年快乐。”
我终究还是忘不了他,我却不得不忘记他,感慨到的也只有高潮后低谷中彼此起伏的那份喘息的疲惫。我呢?我变了。
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我变得孤独冷僻。但又有谁喜欢孤独呢?只是比起失望、随欲、以及冷热交替后的纵横来说,孤独会让人更踏实。
“嘀——”
一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路。
“章鱼堡到了。”巴克队长回头看了看睡眼惺忪的队员们,启宸只觉得脑子一震。
海水,好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