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身边的人都不理解他的想法,他身边肯定有张芬在念叨读机械不如读金融赚钱。
确实,很多人读大学是奔着能赚钱去的,这个想法没有错,钱确实很重要,但人活着的意义也不仅仅由一个能赚钱去评判的。
任望缺的是一个可以肯定他要读机械的支持。
南绰聿反问:“小舅子,你会为了赚钱去读金融吗?”
任望的答案是不会,可他没有理会南绰聿。
南绰聿也不气馁任望的不理他,继续说道:“每个行业都有最底层的人,每个行业也后金字塔尖尖的人,如果你实力够硬,有的是有人争着要你,不管选择哪个专业,都要自身本领够硬,尤其是工科类的。”
任望很赞同南绰聿的说法,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会认真学习,刻苦钻研。
两人相处下来,眼前的南绰聿给任望一种难以看透、深不见底的感觉,对事情很有见解的感觉,不像他表面上一副爱玩爱闹的贵公子形象。
“你不像是男明星,而且也不想做演员,你为什么要在娱乐圈。”
任望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南绰聿一直在他姐姐的身边,他必须留个心眼,南绰聿就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南绰聿挑挑眉,刚刚不是在聊小舅子吗?为什么就扯到他身上了。这小舅子怎么对他浑身是刺和戒备呢,是怕他欺骗他姐姐吗?
“我在做什么,我是什么情况,你姐姐最清楚了,你想要知道什么,可以去问你姐姐。”要是可以,南绰聿都愿意把银行卡密码、房本藏哪都告诉任愿,那她不感兴趣啊。说着,南绰聿拍了拍任望的肩膀。“早点睡吧,别学的太晚。”
南绰聿手上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得去忙活先。
任望死死盯着地盯着南绰聿,他觉得南绰聿披了一层皮,他想要把南绰聿这层皮撕了,看清楚这个人知值不值得跟他姐姐过余生,可听南绰聿的话,他姐姐已经知道南绰聿皮下的真面目了?
翌日。
“起床了起床了。”
大清早了,张芬就进入任愿的房间,打开她的窗帘,嘴上吵着,手中的动作还想要去掀开任愿的被子。
任愿立马紧紧地抱住被子,这刚一放假的,怎么起得比上班早一样。她打开手机,脸色难看。
“才七点多,干嘛呢……”
“你们这群年轻人,一放假就睡大觉,你觉得这样子可以吗?”张芬锲而不舍地拉着任愿的被子,非把任愿拖起来不可。“起来,去刷牙洗脸,然后跟你弟去买年货,你这整张床,我要拆了洗了。”
任愿忘了,张芬要大清扫,可需要这么早吗?
张芬还碎碎念着:“你这个房子,还不会从住进来以后就没有清理过吧?怎么一个女孩子这么脏呢……”
任愿头都大了,她也没张芬说得那么糟糕,那么不爱干净啊。
“我起来我起来,你别念了。”任愿不情愿的跑起来,抓了抓她乱跟跟鸟窝一般的头发,身体累心也累。
“刷牙洗脸去。”
“好!”
任愿像是木偶一般,被提着去浴室刷牙洗脸,等她出来时,她的床已经秃了,能拆的都被拆了,张芬都拿去洗。
得,连回笼觉就睡不了。
任愿认命地走去吃早餐,刚好任望也过来吃了。
“就你一个?南绰聿呢?”任愿坐下,问任望。
任望是个高三生,正处于完全可以晚睡早上还可以6点起的阶段,他此刻看起来没有任愿那么丧那么无力。
“嗯,妈说他在睡觉就不要叫醒他。”
任愿看着在阳台忙活的张芬,心里大喊不公平啊,她就可以无情地吵醒,南绰聿她就不忍心了?
“不过也好。”任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他昨天忙得挺晚的,多睡一会儿吧。”
“你知道他昨晚在忙啥?”任望想起南绰聿那句“你想知道什么去问你姐姐”,任愿真的对南绰聿所有都是了解的?
任愿早起,太口干舌燥了,不慌不忙地喝了半杯牛奶后再回答任望。“嗯,他昨天还说你要高考?”
“嗯。”这姐姐,常年不回家,连他今年高考的大事都不不知道。任望心里郁闷。
任愿轻轻叹了一口气,也知道她这个姐姐做的不称职。“高考加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南绰聿说你昨天学习得挺晚的,你成绩挺好的,放轻松就可以考好,别太累。”
他们两人的消息是互通的?
任望有点害怕南绰聿会跟任愿说他想读机械,毕竟这是他内心地打算,张芬也明里暗里地揣度他读金融,任望也害怕任愿不支持他。
“他……还有跟你说什么吗?”任望停顿了一下,在补一句:“关于我的。”
“没有。”任愿吃着三明治,摇摇头。但看着任望有点心虚的模样,让任愿很是怀疑。“你怕他跟我说什么?才过了昨天一夜而已,你们之间就有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