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等查出她的底细,本夫人定要此贱妇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她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知道这淤青会留多久,会不会影响到她的头晕病。
淮安伯夫人这般的恨恨,楚清歌并不知,但外面的福到却是仍旧有些担心。
“少夫人,咋们刚刚应该去给淮安伯夫人问好的。”
福到叹气,“既然对方主动说了,这事是她家的车夫导致的,原是误会一场,咋们也该主动示好,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这样才会不结下梁子。”
“我不想。”楚清歌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最大利益化。
可她不是陆司铭。
她脾气不好,本来前面委屈自己主动行礼解释就已经是在顾全大局了。
结果换来的是什么,对方的“重拳出击”。
也就是她出门都求问题,每次必带两个护卫,陆五陆六又跟着陆二学了不少本事,军体拳也练到了第二阶段,要不然今日楚清歌会如何?
只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丫鬟,以及一个小厮,那指不定全都得受伤。
“福到,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刚刚也看到了,那淮安伯夫人不是什么善茬。
若非我们运气好,得到了一个地位更高的人相助,她必定不会放过我们。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主动求和是没有用的,只有自身地位够高,或者价值足够。
让对方有忌惮,才能平安无事。”
否则你求和有什么用?
这世间之人,大多捧高踩低,尤其是混上流社会的人,最是明白。
你弱势的时候,别说主动求和,你把自己献上去,都只能得到更多的作贱。
旁人不主动踩你,都是一种仁慈。
“少夫人,你说得有理。”福到叹气,“可,可咋们自身的身份……”
就是不如人家啊……
“会如的……”
楚清歌没有说自家除了临安侯府,还有一个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后台。
只这么安慰般的说了一句。
福到自然以为楚清歌这话是在说大少爷陆司铭,虽说现在的大少爷不同过去。
可中举做官那是那么容易的。
再说,就算自家少爷天纵英才,一朝中举,甚至做了什么状元爷。
那也是流水的官员,铁打的贵族。
比起那种世袭的贵族,底蕴不如不说,本身的品级那也是不如的啊。
伯爵之位,可是从三品起的呢……
福到叹气,却也不好多说,毕竟自己是第一次陪少夫人出门做事。
不想念叨太多,给少夫人一个此人废话太多很烦的影响。
他只能祈祷齐王的名声,能镇住淮安伯夫人,让对方不再计较。
至于别的……
他一个小厮,连驾马车都还没学会,又能做什么呢?
只能是叹气和祈祷了。
逸云书院。
陆司铭在昨日将选好的课程交给张管事后,今日一早就拿到了课程表。
选了七门课程,他的课程表果然被排得很满。
先试试吧,如果不合适,再退掉便是。
陆司铭没有太在意,拿起楚清歌当初亲自给他缝制的书袋,便去上课了。
然后一出门,就不出意料的遇到了宫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