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叶天一大早便开着那辆宾利,载着父母直奔东城区杏林苑,那里距离江景豪庭还是挺远的。
可能这段时间在家里闲得慌,叶文山和丁剑兰在车上尽情地欣赏着街景。
“爸,如果觉得闷那就买一辆车呗,以后就可以和妈到处游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叶天边开车边看着后视镜说道。
“我还没有驾照呢,以前只管忙活工作,哪里有时间想这些。”叶文山说道。
“那就尽快去考呗,买车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叶天说道。
“难得儿子孝顺,你就听小天的吧。”丁剑兰也在旁劝说道。
“好,好,就依你们的。”叶文山说道。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达了杏林苑,叶天在门前的停车位停了下来,和父母下了车。
抬眼看去,叶天发觉原来挂着杏林苑的牌匾已经被换成了一个更大更醒目的金字大牌匾,上面写着天山医馆四个大字,字迹雄浑有力。
想不到这个冯青杨办事效率倒挺快的,不错。叶天心里嘀咕着。
叶文山和丁剑兰看着眼前这座类似复古建筑的天山医馆,也是惊呆了,这间医馆看起来确实挺气派的。
两人不禁有些不敢相信,怯生生地问道:“小天,你说你新开的医馆就是这间?”
“对啊,就是这间啊,怎么,漂亮吗?跟我进去参观一下吧。”叶天淡然地说道。
医馆的大门是虚掩着的,叶天施施然地推门走了进去,屋里好像没有人。
叶文山和丁剑兰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叶文山本来就在京城的药铺干过学徒,所以对医馆的布局设计也是很熟悉的,进到屋里,也是边看边点头道:“不错,确实有医馆的味道。”
但当他看到屋子总共有三进时,不由得大为震惊,问道:“这么大的地方,看起来没一千都有八百平米吧?那么这里的租金一定是挺贵的吧?”
“不贵,因为根本不用租,这里的物业都是我的。”叶天淡淡地说道。
“啊?都是你的?”叶文山和丁剑兰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但这段时间里,叶天接二连三地给他们惊喜,却又不得不相信。
忽然“吱吖”一声,这时后进的一间房门被打开了,只见马万山和冯青杨从里面走了出来。
“咦,师父,来了。”马万山热情地对叶天打起招呼。
“师公,您好。”冯青杨也满脸笑容地打着招呼。
“你们好。”叶天笑着回应道。
看到眼前一个似乎已经八十岁的老者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竟然叫自己的儿子作师父和师公,叶文山和丁剑兰简直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不由得齐声问道:“你们两位叫他作什么?”
这时候,马万山和冯青杨才看到叶天的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于是问道:“这两位是……?”
叶天看到眼前的情形,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有些事情始终要对老爸老妈解释清楚的。
于是,叶天笑着对马万山和冯青杨说道:“这两位就是我的父母,叶文山和丁剑兰。”
“呃……”当马万山和冯青杨还在考虑着怎么称呼他们两位的时候。
叶天不等马老师徒作出反应,使了一下眼色,紧接着说道:“爸,妈。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京城的大国手马万山老先生。”
原来眼前这位面容清癯,腰板挺直的老者就是马万山,看起来不愧是名医国手,保养得宜。
叶文山听到后,内心也是一震。
“还有,这位是马老的高徒冯青杨先生。”叶天继续介绍道。
圣手神医冯青杨,这名号在京圈早已是如雷贯耳,叶文山也是肃然起敬。
但这两位如此牛哔的人物,刚才竟然叫自己的儿子作师父和师公,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叶文山和丁剑兰一时愣在了当场,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不好意思,刚才是不是我们听错了,你们俩叫我儿子什么?”
听见叶文山和丁剑兰如此问道。
马万山和冯青杨也是面面相觑,不禁望向叶天,看他如何解围。
“哦,是这样的,马老当时看见我在医院里救人时使出了一套针法,非常感兴趣,说要请教我,硬是要叫我作师父,至于他的徒弟也是跟着他师父叫的,都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叶天解释道。
听见叶天这么说,大家都是你眼看我眼,一愣一愣的,老实说,叶天的解释确实牵强,未能令人信服。
看叶文山和丁剑兰的表情,还是半信半疑的。
良久,马万山才说道:“是这样的,我看见叶主任使出奇门八针,一时惊为天人,要他指点一下,所以就叫他为师父了,我徒弟青杨出于礼貌,自然叫他师公了。”
“你会奇门八针?那是什么针法?”叶文山反而不知什么是奇门八针,于是问叶天。
“爸,那是我悟出来的一套针灸疗法,马老就是因为这和我合开了这间天山医馆,以后你就在这好好跟马老和青杨兄好好学习医术了。”叶天边说边和马万山和冯青杨打眼色。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