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而且他们还想解救这家的新娘子……
大舅舅宫珏永远都是兄弟八个里最沉稳,最能掌控大局的人,他淡声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咱们继续观察观察再说。”
二舅舅宫珩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时间变得惨白,道:“咱妹不会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
一瞬之间,宫家兄弟们的脸色一个变得比一个难看。
因为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远山区,什么样的危险都有可能发生。
一想到宫令仪前一段时间在这边出现过,宫家兄弟们的心脏就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开始惴惴不安了。
小舅舅宫瓒的眼眸更是泛起了嗜血般的红,咬牙切齿道:“如果那个花姨敢动我姐,我就亲自动手将她的人皮剥下来喂狗,再把她那恶心不堪的肉体丢进缸里做人彘!”
他说到做到,没有在开玩笑。
婚宴酒席已经开始,来吴家帮忙的村民们将各式各样的饭菜端上了桌。
宫家八兄弟一个个心事重重,全都没有胃口。
与之相反,小孩儿那一桌,小蘇蘇带着她的哥哥们,已经开始美滋滋地大快朵颐了。
这是小奶包梦寐以求的吃席,她感觉每一道菜都很好吃,也确实很好吃,几个哥哥们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真香的表情。
因见小蘇蘇好像很喜欢吃虾,霍子曜不觉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筷子,开始帮小奶包剥虾。
他细致入微,掐去虾头,取出虾线,再把虾壳剥干净,才会放入小蘇蘇的碟子里。
他专注剥虾,好像一点儿都不饿,除了剥虾,他还帮小蘇蘇各种夹菜夹肉吃。
光是看着小蘇蘇吃东西,霍子曜就能感觉到一种满足感和饱腹感,甚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成就感。
一会儿工夫,宫家小千金就被霍家小少爷投喂饱了,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嗝儿。
小奶团子抬手拒绝了霍子曜又夹给她的一块肉,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边奶里奶气地说:
“蘇蘇的肚肚已经圆滚滚了,蘇蘇不能再吃了,再吃小肚肚就要撑爆了。”
可可爱爱,没有烦恼。
霍子曜的唇角不觉上扬,勾起一抹自然流露而出的宠溺。
正在这时,小奶包朝着她的几个哥哥们询问了一声:“哥哥们吃饱了吗?”
哥哥们整齐划一地点点头,异口同声道:“嗯,吃饱了。”
闻言,小奶团子眼眸一亮,瞬间又来了精神,嘿然一笑道:
“那蘇蘇要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
哥哥们全都疑惑不已,正猜想着小奶包要开始什么行动?就看到小蘇蘇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红色塑料袋,然后灵魂一抖,开始打包席面上的剩饭剩菜……
看着这一幕,哥哥们集体目瞪口呆。
霍子曜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小奶包的脑回路一向奇特,没想到竟然如此曲折!
四表哥宫泽风忍不住好奇地问:“蘇蘇宝,你为什么要用红色塑料袋把剩饭剩菜装起来啊?”
小蘇蘇十分诚实地说:“蘇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红色塑料袋把剩饭剩菜装起来,蘇蘇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见那些大妈大姨都这么做,可能……”
她稍稍顿了顿声,眼眸一弯,笑得那叫一个天真无邪:“可能这是吃席的时候必须要做的事情吧!”
小奶包说完话,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似乎觉得这才是吃席的精髓和灵魂。
这似乎是蘇蘇宝个人的仪式感,哥哥们不觉开始帮忙。
婚宴酒席即将结束,已经有村民们开始陆续散场的时候,一声惊叫声从婚房的方向传了出来——
“大事不好了!新娘子、新娘子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