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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便想解释,谁知祁霖再次勾唇邪笑,“哈哈哈,原来你这女捕快也没那么精明,还不是被我给骗了?”
听着他朗声大笑,时欢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就打过去。中途却停在空中。
不对,这不是传言中的祁霖。
“霖王,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明明前一秒还真诚的要命,后一秒又邪肆的如市井流氓。
时欢总觉得祁霖不似表面看上去的简单,可又说不出他究竟哪里不对。
余光向下,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胳膊,那清晰可见的烫伤疤如毛毛虫一样趴在他手臂上,触目惊心。
“难道没用我送去的烫伤膏?”
“你说被丢在包袱里的破烂玩意》本王府上太医多得是,又怎会稀罕你那破玩意儿?”
话音落下,眼睁睁看到时欢气急,祁霖坏坏一笑,在她发怒之前,再次凑近她的脸庞。
鼻尖在她唇边嗅了嗅,“你喝酒了?”
时欢刚想怒骂,喝没喝酒与你何干?
谁知祁霖满腹委屈的斜睨着她。“巧了,本王也想喝。”
说时迟那时快,祁霖的身子猛地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