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我是逍遥家金级散人赤耳,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将时间推回早些时候,在眼镜男子刚刚进入船长室内之时,方天隋翘着二郎腿坐在船长的躺椅上,摆弄着面前的航海仪。
“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让你们逍遥家的人都老实待着?我来以为你们还能够更加敏锐一些的....”
方天隋试探似的说道,而面前的赤耳却是一副完全不理解的样子,方天隋又换了几个方式试探赤耳,而对方连一点破绽都没能看出。
见对方这样方天隋也就彻底放心了,“呵呵,本以为你逍遥家都是些不识人面的家伙,但如今看来,还是有些聪明人在的,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顺便帮本座传唤一名本家的人进来。”
“是....”
赤耳被对方莫名其妙的态度整得一脸懵逼,明明是你让我进来的,怎么没问几句话就让人滚出去呢?
这就是金彩级选中者吗?果然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不仅无脑蛮横,更是喜怒无常,自己可不能为了外头那群人而得罪了眼前这位高手。
当时自己只听见了一声破空声,面前的那个秃子就被开膛破肚而死,这等恐怖的实力,除非遇上自家领队,否则在那之前还是稳妥起见为好....
就在赤耳即将离开房间之时,方天隋将那张写着正确规则的油泡纸丢了过去。
“上面是本座抄录的一些规则,让你身边那群逍遥家的人安分的按照上面的要求的做,否则就别怪本座脏了手,把你们一个个丢下去喂鱼。”
“明白明白!”
赤耳望着面前浑身散发着强横鬼气,身边悬浮着一把短匕首的男子,一时间是什么脾气都没了,一路小跑离开了船长室,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仿佛自己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怎么回事?赤耳你小子耳朵好得很,里面那货怎么样?”
周围逍遥家的散人们也是围了上来询问起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赤耳虽说战斗力不强,但胜在对危险的洞悉力上,只要屋内的那人有要出手的迹象,赤耳都能够第一时间察觉。
“那家伙很危险!传闻是假的,谁说月之御家的领队蒲溪是个废人的?这货身上的鬼气浓郁的吓人,而且我不会认错的,那就是月之御家的古法的气息!”
此话一出,周遭的几人都是微微点头陷入沉思,赤耳的五感是众人中最强的,如果连赤耳都认错了,那几人也绝不可能认对,屋内的那家伙虽然性格和实力与传闻中有所出入,但明显就是月之御家的领队。
被世人所瞧不起,整日沉迷于烟酒女色的月之御蒲溪!
没想到这家伙竟是个藏拙的高手,明明实力如此高强,却丝毫不在乎外界的风言风语,甚至不为自己做任何的解释,这种敌人....太可怕了!
“先不管这些,刚刚他给了我一张黄皮纸,上面写着几个规则叫咱们遵守好,否则小命不保,咱们怎么说?”
赤耳掏出那张油泡纸,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圈下来竟是没一个敢出口提了建议。
最终还是一名脸上有着大块刀疤,被世人称为“断刀鬼”的男子出言震场,“如果按照他说的,我们或许只能活一两天,毕竟规则游戏中的惩罚咱们谁也承受不起。”
“但如果不听他的,我们连今晚都活不过!明白了吗伙计们,我们接下来只需要忍辱负重,等到逍遥家领队找到咱们便是!”
断刀鬼此言不虚,在场的逍遥家散人不过是队伍的一半人不到,只要等到大部队到来,众人不就得救了吗!
搞清楚思路后,众人也是不再迷茫,三人成一组的进入了船舱中的水手房间里,房间里的生活设施都是一应俱全,虽说不如船长室来得舒服,但好歹不差。
而赤耳也是按照方天隋的要求让一名月之御家的选中者前往船长室....
“你,为何不跪下?”
方天隋学着记忆中月之御蒲溪对待手下的姿态说道。
面前形似武士的男子连忙下跪,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蒲溪大人!我等愚钝,竟是这么晚才苏醒过来,让蒲溪大人受惊了!”
“放肆!既然知道那为何还不快快令罚?”
“我....是!”
说罢面前的武士男便将腰间的长刀拔出,猛地刺向自己的腰子,这自残的举动看得方天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让你罚,你还真罚啊。
这月之御家的人是真能处!有错那是真的搞!
“大人,请允许下人用药....”
男子面色发白的说道,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倒下去。
可方天隋却是面色一凝,“真是无礼,将屋子里喷得到处都是,竟还好意思用药?还不快滚出去处理清楚再进来,日后若是还是这样,那就自己跳下去喂鱼吧。”
“下人知错!”
男子捂着腰部的伤口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船长室,没一会就赶忙又回来,看还在往外渗血的外衣,方天隋就能知道刚刚那一刀绝不是做做样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方天隋也不会这么快领悟当初逍遥永逸说的,其他世家对于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