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也回来了,依然没有带回来好消息。
安静地去煮了些吃的端来给夏蝉:“小蝉,吃些面填填肚子,吃饱了好好休息,明儿个我们再找,一定会找到的。”
“我不想吃,你吃吧。”
“不想吃也得吃一点,你忘了你跟我说过什么了啊,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
夏蝉叹了口气,趴拉了两口:“水芹,这两天也真是辛苦你了,放下你的事跟着我找人的,明儿个你不要这样跑了,我自个再找找。我想妍儿她可能故意藏起来了,她不想我们找到她,这样再找下去,也是找不到的。”
这两天,她最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但幸好地,一直并没有什么坏消息传来。
这是人生的坎,跨过去了就好,怕就怕妹妹想不开。
“铺子里也没有什么事的,我就处再看看,对了小蝉,阮婶这二天去哪了啊?”
“我也不知道呢。”
“我看到小全和你大伯母在家里,可没有看到阮婶,时间都这么晚了,她理当要回来才是的啊。”
“回头我去问问大伯母。”
水芹吃了二口面,也放了下来,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小蝉,有件事我想着还是要跟你说一说。
”
“说嘛。”
“前些天孙宁和孙二娘来铺里买丝线,孙二娘说要买最好的,要做件漂亮的衣服。我就拿了最好的给他们看,跟孙二娘说那些丝线正好和孙宁新衣上刺绣的是同一批,绣出来的效果很不错,孙二娘就说你的眼光好,选的东西就是好,我就多嘴说了一句,说是妍儿买的,孙二娘就问我衣服是不是也是妍儿做的,我也如实的告诉她了,孙二娘当场就变脸。”
夏妍的心思,水芹也是知道,也是乐见其好,但是也没有想到孙二娘居然瞧不上夏妍。
水芹愧疚得很:“小蝉,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原本就是我妹妹做的衣服。水芹,你心里不要多想别的,有些事情总该要发生的,她看不上我妹妹,不管什么时候去提亲,她都会推了。”
“三小姐哪哪都好。”
“水芹,我好累啊,我先歇一会。”
她好好想一想,妹妹会去哪儿。
再找不回来,娘知道了肯定会担心死的。
水芹便不打忧她,进了去把灶房收拾一下。
眯了一会儿夏蝉还是打起精神来,赶紧又去大伯母那里看看。
“这个字,是要
这么写的,先写这边,再写那边。”大伯母在灯火下,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教着夏全写字,很和谐,又很安静。
“大伯母。”夏蝉打破了平静。
夏全看到她放下笔就跑了过来:“姐姐。”
夏蝉摸摸他的头:“真乖,姐姐来接你回家。”
“小蝉。”夏伯母放下针:“妍儿找到了吗?”
“没呢,也许过二天,她想通了就会回来,大伯母,我娘呢?”
夏伯母低下头不敢看她,声如蚊呐地说了一句:“可能,有事回白虎窝了吧,她让我帮她照顾小全几天。”
大伯母这样子,一看就是说谎。
“大伯母,我今天才从白虎窝回来,我娘压根没回去,你不要骗我,你跟我说我娘去哪了?”
“阿娘难受,张先生带着娘去京城了。”
回答她的是夏全,他黑眸都是不安:“姐姐,张先生说他会带阿娘去找麻姑,张先生说只要我听话,阿娘就很快回来的,我每天都很听话,那阿娘什么时候才回呢?我很想阿娘。”
夏蝉震惊不已:“大伯母,我弟弟说的,是不是真的?”
夏伯母见瞒不过了,也叹了口气说:“是啊,你娘可能听到孙家不喜
欢妍儿,气急攻心,喷了口血差点没晕过去,张先生带着你娘去京城了,他说,他会找到麻姑的。”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娘又倒下了。
她深吸口气,努力地消息着这一连串的消息。
大伯母安慰她:“小蝉,你也别着急,张先生是个好人,他带着你娘去京城,那他一定会尽心照顾好的。”
“我知道。”张云庆的为人,她倒是清楚。
“眼下,还是先找到妍儿再说。”
“大伯母,小全还是得麻烦你再帮我照顾着,我现在再去找找。”
不歇了,她得尽快找妹妹,然后再去京城。
还以为娘能多撑一段时间,她都想好了的,等妹妹的事订下来了,就带娘上京城。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所有的事都超脱了她的预料。
骑着马出城,放任它随便走着,也就是碰碰运气的事,这城外附近的地方,阮盛和早带人来找了个遍。
累得也只能喝营养液维持着精神体力,马累了停了下来,她坐在田埂上看着水光泛泛,满腔说不出来的苦涩。
她在苗州还找了二天,依然没有任何音迅,又记挂着阿娘,还是决定先去京城。
阮盛和倒也不担心
她,只说:“京城有九殿下在,你纵使私自离开苗州上,他也应该能护你周全的。”
她可没想那么多,有时候靠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