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来杀了他们，他们会死的很惨，但是我依旧会送你们回深海。”
楚妖妖平静无波的眼神轻轻掠过每一个鲛人，她这个人喜欢干实事说实话，比起被救更喜欢那些会自救的孩子，这两条路都留给她们自己走。
但说到底她更希望她们会选择第一条路。
这样还能有几分那个人的影子在身上，至少不堕了灵灵曾经的威名。
勇敢坚毅、有仇必报、恩怨分明，这些都是灵灵那会子之所以会被妖域子民称之为最凶残鲛人的原因，妖兽们畏惧她，可妖兽们也信任她。
公理法正她从不偏袒，即使是自己的族人。
人间正义上，她从来只选光明的真理。
这是她的挚友亦是眼前这些崽子们的老祖宗。
杀人？这种事情她是从来没做过的，她......她不敢。
可不知道怎的，在她和楚妖妖眼神相撞的那一瞬间，这句话便怎么则说不出口了，甚至直接改变成别的，“我们选第一条！”
以至于很多年后，她再回想起这一刻的灵机一动，也不由得大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