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司机手中的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剧痛的鼻子,鼻子上巨大的痛苦还没缓过来,之前掉下的剁骨刀不偏不倚砍在他头颅中间。
他瞪大双眼,面目朝天的躺倒在地上,锋利的剁骨刀还深深的嵌在他脑门里,鲜红的血液哪怕是滂沱的大雨也稀释不开从头上流了一身。
杀完人的女人神色平静,像是在做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将怀中的襁褓放在铲车驾驶座里避雨,复又下车将司机尸体拖进了垃圾场一处遮雨的雨棚,吃力的将砍得入木三分的剁骨刀从他颅骨上取下来。
“咚咚咚”的剁肉声在这个宽敞的垃圾处理场内并不突出。
半个小时后,一个装满了塑料破盆的肉糜放在襁褓旁边,尚有余温的肉糜上还带着筋膜和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