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衣的男子缓缓点上一根烟,轻轻地吸上一口,张开嘴,任由烟雾飘出。
浓烈的烟掠过眼睛,熏的他不住的眨眼,虽然这一口烟并没有吸入肺里,可是烟雾仅仅是接触到喉咙,也把他呛得咳嗽不已。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对这种东西上瘾。”
黑衣男子拿着烟,塞进旁边跪着男子的嘴里。
这男子被五花大绑,深吸几口烟之后,一脸放松的表情,好像这几口烟就能缓解他被绑住的紧张情绪。
黑衣男子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烟也抽过了,事情也交代清楚了。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有。”
“说。”
“放了我。”
黑衣男子一愣,随即不可抑制地开始放声大笑,引的跪在地上的男子都想跟着笑。
“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回答,给你个奖励。”
黑衣男子伸出右手,快速地在男子脖子上一划,两秒钟之后,一道血线才出现在男子的脖子上,鲜血喷涌,男子倒在地上睁着双眼不住地挣扎,奈何脖颈动脉与气管已经被切开,只是几秒钟的事,便一命呜呼。
黑衣男子甩了甩被血溅到的手,回身看向另一边同样被五花大绑,嘴上还贴着工业胶带的另外一个男子。
这男子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拼命的从嗓子里发出嘶吼,奈何嘴被堵得太紧,声音根本发不出来。
黑衣男子蹲下身,发现这人已经被吓尿了,裤裆上迅速扩大的痕迹说明一切。
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同样伸手在喉咙上一挥,男子几乎以同样的方式魂归西天。
“嘴硬是你,吓尿也是你,唉。”
他起身往不远处一个绑着少女的椅子走去,少女背对着两名已经死透的男子,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嘴边同样缠着工业胶带,浑身不停的颤抖,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迎接什么样的命运。
黑衣男子缓步走过去,猛地把椅子转过来,吓的少女不停呜咽。他把少女眼睛上的黑布打开,待少女看清眼前两个男子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后,拼命的左右摇晃,最后发现根本没用便放弃挣扎,瘫坐在椅子上。
“始作俑者,该怎么处理你?自己说?”
黑衣男子一把扯掉少女嘴上的胶带,直接把她的嘴角豁开,剧烈的疼痛让少女想要大叫却又因为嘴角剧痛,只能闭着嘴不停的低吼。
忍过这阵剧痛后,少女抿着嘴角开始说着一些根本听不清的话,黑衣男子皱了皱眉,轻叹一声:“唉,听不清,算了。”
说完就把手摸向少女的脖子。
“别动!举起手来!把手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身后不远处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黑衣男子一怔,手停在少女白嫩地脖颈上面,喃喃自语地说:“反派死于话多,这话还真没错,可我是反派吗?”
“慢慢转过来!”
黑衣男子想了想,停在少女脖子上的手一掐,自己迅速转到少女的背后,他就赌她不会开枪。
果然,这意料之外的动作让身后的女子愣了一下,再等反应过来,黑衣男子已经一手掐着少女的脖子,一手拿着一个化装舞会用的面具遮住脸,嚣张地露着上半身和脑袋,就这么大喇喇地站在少女身后。
“开枪啊,我知道你的枪法很准,不过我劝你最好直接瞄准我的头部,不然一枪打不死我,死的就是她。”
黑衣男子面前的是一位女警,而女警身后,是一队全副武装的机动警察和几个便衣。
“把你的面具拿下来吧,我知道你是谁。”女警面无表情的对黑衣男子说。
黑衣男子轻叹一声,把面具扔向一边,无奈地抿了抿嘴唇,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警。
女警看见面前那张英俊帅气又熟悉的脸庞,握枪的手忍不住开始颤抖。而他身后的便衣全都震惊的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那种难以置信的情绪。
“秦君房,为什么是你!”女警虽然早就知道谜底的答案,可真正面对这个答案,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知道,这种情况可能会是任何一个人,当然不排除你的男朋友。”秦君房很淡定,就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一样。
女警被一种巨大的莫名情绪难受的想吐,可又吐不出来,鼻子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脸颊。
“不行,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行。”女警颤声否认现在这个情景。
“小阑,认清现实吧。有些事我非做不可。”
“你指杀人?”
“我指的是消除罪恶!”秦君房忽然大声怒斥。
“罪恶?这几个年轻人便是罪恶?有法律在,轮不到你来用这种极端方式处理罪恶!收手吧,我求求你!”
秦君房没有正面回应她,而是像讲述一件故事一样,娓娓说出这三个人做的那些事。
“躺在那里的两个人,一个叫做山田亮,一个叫做山下龙一,年龄不大,还不到20岁。这么年轻死在我手上,是不是觉得我罪大恶极?别着急,接着听。我前面这个少女叫福田真子,是京都前议员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