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夜寒有一个真正的原因没有说,慕容荻太爱招蜂引蝶,若是不带上她一起,这个女人说不定又趁他不在和太子私会。
他可不想听闻被戴绿帽子!
不远处,落紫鸢听到楚夜寒的话,脚下一滑,差点栽倒在地。
她刚一来,就听见楚夜寒下令让慕容荻同行,登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王爷不是向来不喜女子参政吗?
居然让慕容荻同行去江南赈.灾?
他怎么想的?
慕容荻也是同样崩溃,她一想到要跟楚夜寒一同远行,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爷,您听我说——”
楚夜寒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件事,谁都不许再有异议!”
这话一出口,她非去不可!
慕容荻呆滞地站在原地,一脸视死如归的菜色。
完了,她真要跟狗王爷一起去了。
落紫鸢狠狠掐住手指,按捺下心里翻涌的酸涩嫉妒,露出温婉大度的笑容走到楚夜寒身边,柔声道:“王爷,这一路车马辛苦,鸢儿实在不放心将您的饮食起居都假手于人。”
她抬眸,盈盈美目中含着一丝希冀,“不如,让鸢儿也跟您一起去吧,鸢儿不会拖您的后腿的。”
楚夜寒犹豫了一
瞬。
但余光扫到旁边慕容荻,正是一副失神低落的模样。
顿时,他拳头紧了紧,没由来地心头一堵。
难不成是想到这段时间无法和别的男子私会。
失望了?!
烦躁之下,他同意的话脱口而出,“还是鸢儿贴心,本王确实缺一个照顾之人,你也去收拾行李吧!”
……
码头边,一艘华贵舰船上挂着各式旗帜。
旌旗猎猎,整装待发。
甲板之上,以楚夜寒为首,身后数百护卫,浩浩荡荡,场面蔚为壮观。
落紫鸢在绿芜的搀扶下上了船,娇小身影在海风中更加单薄柔弱,像是一阵风就要吹跑了似的。
相反,慕容荻精神倒是振奋了许多。
大海她在现代没少见过,但现代污染严重,少有这么纯粹的湛蓝颜色,海天相接处仿佛触手可及。
慕容荻心旷神怡,被楚夜寒强行带来的不爽心情,平复了许多,开始欣赏起景色来。
“娘娘,您快看,那是什么?”云兰指着天边。
慕容荻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好几只黑白相间的海鸥飞来,盘旋在舰船周围。
“是海鸥。”
云兰头一次见这样壮观的海天盛景,惊叹不已。
“好漂亮的鸟啊,奴婢以前都没见过呢。”
楚夜寒看见这一幕,看向慕容荻眯起了狭眸,她从未出过海,怎么会认识海鸟?
这时,舰船甲板前吹响了号角,几艘船纷纷扬起白帆,将船锚收起,蓄势启航。
一队护卫走上前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王妃娘娘,行船时甲板上风大浪大,还请二位随属下返回内舱休息。”
慕容荻转身便走。
可是走到船舱内,她才意识到不对劲,震惊地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一旁面色冷峻的楚夜寒。
“我们,是同住一间?”
楚夜寒拧眉,“不然?”
慕容荻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就不能分开两间房吗?”
“出行仓促,船舱上没有多余的房间供你胡闹。”楚夜寒闻言不悦撇她一眼,“本王又不是老虎,还怕吃了你不成?”
不是老虎也胜似老虎了。
慕容荻腹诽。
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之前那样耍流氓?
三天两头来一次,怀孕的事情会暴露的!
慕容荻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拉住云兰,“房间不多没关系,正好王爷您和落夫人一屋,我和云兰住,如此一来既不占用多余房间,也不打扰您二位增进感情,多完美!”
说完,没等众人反应,她就眼疾手快拉着云兰进了屋,一副不容拒绝的
架势。
“娘娘!奴婢——”
硬生生被拉走,小丫头顿时有种和王爷抢了娘娘的感觉,不敢看楚夜寒的脸色,无比悲壮。
原地,楚夜寒眉心紧了紧。
跟他住一屋,难不成还委屈她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
旁边的落紫鸢反而心上一喜,连忙攀上楚夜寒的胳膊,“王爷,鸢儿永远陪着您。”
……
屋内,慕容荻四处转悠四处打量着,眼睛直冒星星。
她还没有做过豪华游轮呢!
“哇塞!这船里面感觉好平稳,就像在平底上一样!”
慕容荻看的啧啧称奇,伸出纤细的手指摸索起来,“还有这床也好软,这布料是上好的蚕丝?”
云兰点点头,“是啊娘娘,我还听说这艘舰船是皇室专用的,可不是一般的船,能让乘船的人在海上也能像陆地一样平稳!”
手下的蚕丝床绵软温暖,慕容荻越看越喜欢,干脆将鞋子蹬掉一翻身上了床,在上面滚来滚去。
“哈哈哈,好软好舒服!”
云兰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