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不已:“九王说想出去走走,我也没想到会下雨嘛!”
陆天策看着床榻上昏睡过去的墨萧璟,俊眉紧蹙:“九王也是,下雨了也不知道躲躲,竟淋了一整夜的雨,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重重叹气,无奈道:“杳冥,你快帮九王把湿衣服换下来,我去找大夫。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说完走出客房,唤来店小二,塞了两个铜钱:“你们这儿最好的大夫是哪一位?”
店小二接过铜钱,热情的笑着:“自然是王神医,可王神医只坐堂,不出诊。不过回春堂离小店只有一条街。”
陆天策星眸微眯:“哦?不出诊?”
没到半刻钟,那王神医便提着药箱子,被陆天策揪着衣领丢进了二楼客房。
陆天策松开手时,王神医吓得腿都发软,脚没落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着连连磕头:“哎呀少侠,老夫这条命可不值钱,别杀老夫,少侠饶命啊!”
“谁要杀你了?”陆天策指了指床幔遮
掩的床榻:“快帮我家主子瞧瞧!”
那王神医闻言是松了口气。
杳冥将墨萧璟的手腕从床幔中拉出来。王神医把过脉后,凝神思虑了片刻。
“少侠,床上这位公子,最近可是忧思过度、心情郁结?”
陆天策俊眉微挑,点头道:“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王神医捋着胡须道:“这位公子淋了雨染了风寒,但好在身体强健,这风寒于他来说本不打紧。之所以昏迷,乃是因忧思过度,肝郁气结导致。”
“肝郁气结?”杳冥眨巴了几下眼睛:“莫非是传说中的相思病?”
“差不多。”王神医说完,起身写了个方子:“还请少侠随老夫回药铺一趟,抓些药材来给这位公子调理。不过恕老夫多嘴,这药也是治标不治本,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城东宅院,顾轻染亦是坐在桌前拟着一张方子。一边写字,一边疑惑道:“这家伙来路不明,问什么也不说,看这衣裳,不像是逃难来的呀!”
“定是被人骗来的。”牛老伯道:“小弟有所不知,这云城有条出了名的花街柳巷,每年都有不少来路不明的貌美男女被送到那里,供人享乐。”
顾轻染点头:“瞧他那俊俏痴傻的模样,倒是有这个可能。待他好些,还是把他交给官府吧!”
说话间,方子也写好了。
拿起来瞧了眼,便起身往外走:“老伯,你们先照顾他一下。我去趟回春堂,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