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让他心甘情愿地去为她杀人。
现在蒋言与已经动摇了,那么离他答应,也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
急不得。
“言与,我都懂的。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阮柔放任自己,柔顺地靠在了蒋言与的怀里。
她知道蒋言与对她的感情,既然让他办事,自然是要给他点甜头尝尝。
蒋言与完全不知道阮柔的所思所想,他小心翼翼地把阮柔抱在怀里。
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全世界。
*
沈臣带着阮柔走了之后,阮凝紧张的心慢慢松懈下来,她看着睡得依旧安稳的安安,才算是松了口气。
刚才阮柔上前摸了安安,她真害怕那个疯子会趁机对安安做什么。
若若已经没了,若是她再连安安也护不住。
想到了若若,阮凝的眼睫轻颤。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阮凝轻颤着手摸了摸安安的额头,确定不烧了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见安安的唇角干裂,她拿起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安安的唇角上。
她刚放下杯子,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阮凝抬眸一看,是领养安安的那户人家,为首的正是安安现在名义上的爸爸妈妈。
他们显然没想到阮凝在这里,虽然之前阮凝常去家里看望安安,但他们相处起来依旧有些拘谨,文松对着阮凝挥了挥手:“阮小姐,你也来看安安了。”
阮凝微微颔首,算作打招呼了,她淡淡开口:“你们不用担心,安安已经脱离危险了。”
女人这才松了口气,她连忙上前查看安安的情况。
阮凝突然想到了刚才阮柔说的那番话,她微微蹙眉,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夫妇:“你们还记得安安是怎么突然生病的吗?有没有吃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阮凝为什么这么问,两人有些疑惑,却也如实回答:“没有,安安就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医生也说没什么异常,也许是昨天晚上睡觉吹着风了。”
怎么可能会没有异常。
分明阮柔已经亲口承认了,安安都是因为她,而变成这样的。
阮凝没有把这些告诉他们,安安的养父养母只是普通人,哪怕告诉了他们,也毫无作用,无非就是徒增烦恼。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在安安的病床边守着他,时不时拿起来棉签和水杯给他抹一抹唇。
几人都静静地陪在安安的身边。
过去了几个小时,忽然安安的养父文松,接到了一个电话,神色大变。
看出文松面色不对,阮柔主动出口说道:“文先生,文太太,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就去忙吧。”
见安安没什么大碍,加上家里忽然有急事,夫妇二人没有推脱,和阮凝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房间里头只剩下了阮凝一人。
她坐在安安的床边,时不时地摸摸安安的额角,或者给安安喂水。
沈臣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