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傻柱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傻柱呆在医院里坐在棒梗的床头,心里很是愧疚。
棒梗呀!棒梗。
不是傻叔非要你受这一波罪。
实在是傻叔为了自己给你母亲的未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放心好了。
傻叔不会让你白受罪的,等这个事儿过去之后。
你想吃肉还是想吃鸡,傻叔都满足你。
而且我要是当了你爹,肯定拿你当亲儿子看,你就放心吧?
傻柱在心里不断的给棒梗告罪,发誓。
甚至还有些担心秦淮茹在路上会不会遇到危险?
傻柱长吁短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可问题是有吗?
自己往里扔牛肉的时候根本就没人。
就算是有人。
谁看到我让棒去偷牛肉了?
虽说棒梗吃了老鼠药,病重得有些厉害,但不是没出人命吗?
这件事儿最多也就是开全员大会。
到时候一大爷易中海偏向我一下,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最好的结果还是秦淮茹跟刘洪昌闹掰。
棒梗躺在医院里都快死了,我不信秦淮茹还能跟刘洪昌搞在一起。
傻柱不知道的是,有时候事情偏偏不跟他想的一样。
傻柱心里想着各种场面,他唯独没有想过公安出现在他面前,把他给带走。
“不是,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什么错了?”
傻柱一脸懵逼。
“何雨柱,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你心里不清楚吗?”
还是之前的那两个公安,年轻的公安怒喝道:“我劝你把自己做的事儿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冤枉啊。”
傻柱当然不会承认,因为秦淮茹就在旁边。
就算秦淮茹不在旁边,他也不会承认。
他要是一承认,那就跟秦淮茹没一点儿关系啦。
他这么多年的付出,全部都打了水漂儿,还会落一身埋怨,连名声都得毁了。
“冤枉你,冤枉你,中午的时候有没有去中院儿,有没有去刘洪昌的屋内?”
年轻公安吓唬道:“已经有人看到你在人家房间外面来回逡巡,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那原本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到我自己的房子前面转转,怎么了?我没有往他房间里扔牛肉,更没有往牛肉里下老鼠药。”
傻柱有些慌了,他没想到真的有人看到自己了。
“呵呵!傻柱,你可真够傻的。公安同志可没说你往我屋里扔牛肉了,还是扔了带老鼠药的牛肉?不是,你怎么知道有人往我屋里扔下老鼠药的牛肉了?”
刘鸿昌就跟在旁边,秦淮茹也看着傻柱。
原本她都不相信是傻柱干的这事儿。
傻柱以前什么样?
对上她,那就是一只舔狗。
对上她儿子,那比亲儿子还亲呢。
怎么突然之间?就给他儿子设圈套了呢!
下了那么大剂量的老鼠药,这是要他儿子的命啊。
看着傻柱这个慌张的模样,秦淮茹心里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做的。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对我好这么多年,我没跟你在一起,你觉得打水漂儿了。
你可以直接对我说,我可以还给你钱。
甚至还可以嫁给你。
但是你为什么要对我儿子下手,还想把他给弄死?
“柱子,我一直拿你当男人看,我儿子也拿你当亲叔叔看,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呢?”
秦淮茹这话那。就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非常甜蜜的陷阱?
傻柱最看不得秦淮茹,痛心疾首,还有流泪委屈。
傻柱忍不住道:“秦,秦姐,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你怎么骂我都成,我也没有想害棒梗,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你说误会就是误会了。”
刘洪昌道:“既然是误会,你不如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地都说出来。”
傻柱也不傻。
之前他看到秦淮茹的模样,忍不住说出了那些话。
可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要是接着这么说下去,那不就是承认我下了老鼠药吗?
要是秦淮茹知道我害了他儿子,她还会嫁给我吗?
傻柱干脆直接不说话了。
这年头又没有监控录像,只要我死不认账。我看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