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呀!不是我向你告状,只不过我给宏昌物色了一个女老师,他好像不太积极呀。”
门霸三大爷阎阜贵果然堵到了王翠兰。
王翠兰的手里掂着一个网兜,网兜里有饭盒。
还没靠近就闻到饭盒里边儿的菜香。
这么香,肯定是用猪油炒的菜。
王翠兰是什么人?
也是独自一个人把刘洪昌哥俩给养大的寡妇。
如果没点儿眼力见儿,没点儿道行。能活的这么滋润。
“三大爷,真的是麻烦您了,我代这小子向您道歉,我这就去说他好好的说说他,干什么呀?三大爷给你介绍这么好的媳妇儿,你竟然还不愿意去相亲,这小子肯定是皮痒欠打啦。”
王翠兰直接给三大爷鞠了一个躬,然后头也不回地,扭身往中院去。
就这么一个骚操作,直接把三大爷阎阜贵给干蒙了。
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
道歉是应该道歉,
可是你走那么快干嘛?
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人。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王翠兰越走越快的身影,忽然明白了什么?
是在防我呀!
在防我打你的饭盒的主意。
难不成我给你们家说,儿媳妇是白说的?
这母子俩怎么都没一个好人呐?
既然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兰姐,你别太愤怒,也许你儿子还沉迷在跟你前儿媳妇离婚的悲痛之中,过不来呢,咱们得给他一段时间,让他适应适应,我相信他绝对能够找到更好的,这个不成没关系,我再给你们找下一个。”
三大爷阎阜贵高声大喝。
“大早晨的乱吆喝什么呢?你不睡觉,人家还不睡觉啊。”
傻柱听到三大爷阎阜贵的话,忍不住吐槽。
以前让你给我说媳妇的时候,不是推三阻四,就是这的那的。
收了我的礼物,还不办事?
现在竟然上赶着给刘洪昌说媳妇儿?
怎么着?
我比刘洪昌差哪儿啦?
活该,人家母子俩不把你当回事儿。
三大爷阎阜贵看了傻柱一眼,微微一笑道:“傻柱,你是不是羡慕嫉妒啦,你也看到了,刘洪昌不稀罕,要不然我给你说一说。”
傻柱听了之后心里一喜,可嘴上依然要面子:“呸!他刘洪昌看不上的货色就给我,我也不是什么破烂都收的。”
“柱子说的对?我们这么好的人,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柱子乖,等奶奶身体好一点儿,就给你瞅一个好媳妇儿。”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
头发全都白了,衣服上有些褶皱。
可她全然都不放在心上,一双浑浊的老眼紧紧盯着傻柱。
没想到她老了老了,反而体会了一把做女人的快乐!
嘴上说要给傻柱找媳妇儿,即使她一点儿都不急。
因为傻柱把他30多年的积蓄都给了自己?
傻柱这么真诚?
老婆子我又岂能不尽心尽力?
我把我的珍藏都拿出来啦。
傻柱,吃大香肠吗?
可是街道办主任特意孝敬给我的。
不过吃之前得蒸一蒸。
润滑一下。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说话,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回头的时候忍不住恶心。
如果说那一天晚上他是被迷药给迷晕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是昨天晚上呢?
昨天晚上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张床上。
傻柱又喝了一点儿酒。
错把冯京当马凉。
他明明觉得自己抱住的是秦淮茹,可醒来之后却是聋老太太。
造孽呀!
“既然事情都在老太太您的掌握之中,我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还没吃饭,我就先走啦。”
三大爷阎阜贵又是微微一笑。
对于聋老太太,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虽然那天晚上聋老太太用了迷烟,而且还跟傻柱混到了一起,有一点儿为老不尊。
别人都能对聋老太太不尊敬。
可是三大爷阎阜贵不行,因为他是一个老师。
做为一个老师不仅仅是传道解惑,更应该是品格优良。
只不过几十年后,老师只是一份工作。
再也不是修理花园的园丁。
也不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受人尊重的职业。
反而跟普通职业没有区别。
在这个时代,如果说一个老师的名声不好,那他就不配教育学生。
三大爷阎阜贵虽然经常拦路。
可是人们对他也尊敬,面对他的打劫也都是忍着。
因为谁没点儿小私心呢?
谁不望子成龙呢?
只要你有这个想法,你就不能得罪老师。
三大爷阎阜贵背着手,往中院去。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闻到中院有鸡汤味儿。
中院谁有实力喝鸡汤呀!
一大爷易中海倒是有。
不过他一向低调的很,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