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寒王妃?!”
朱启德大惊失色,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姑娘是寒王妃,还和自己的傻侄子比了赛。
越想越亏,居然一连得罪了寒王殿下!悔不当初啊!
“混账东西!”朱启德反应过来以后,差点被这侄子气死。
而且寒王妃也就算了,就陆神医而言,如此品性高尚的人,竟然被他这个傻侄子说成是庸俗之人,他不禁小心翼翼的看着陆神医。
“陆神医,你不要跟他一个臭小子一般见识,我啊不识好歹,看错他了,原本以为他有几分天赋,却…却没想到他秉性如此不好……”
朱启德不能因为朱大海把自己也连累葬送进去,急急忙忙解释一番。
“秉性确实不怎么样。”陆神医冷哼一声,而后看向他,“你觉得这碗汤药加上三日草,如何?”
老家伙看起来生气,画风一转把话题转到三日草上。
朱启德几番斟酌,知道陆神医确实不再把朱大海的事情放在心上,沉稳的回答道,“我觉得可行,加了三日草效果比之要好得多,三日草又不是什么名贵的草药,山脚河边到处都是,我认为可以多加利用。”
“嗯,我也正有此打算。”
二人化难为易,相谈了起来。
朱大海愤恨的离开,心里记恨着云锦泽,他始终觉得自己天赋卓越,是陆神医不赏识!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不就是个走后门?!
与此同时,朱大海在院门口撞见了一个人——姗姗来迟看热闹的慕容柔。
她啊,听紫
菘说后院动静,本想过去一看究竟,在拐角处差点跟朱大海撞到一起。
顿时,慕容柔嫌恶的避开身,目光厌恶。
朱大海自然也看到她的目光,心中有气的他瞬间就爆发,“看什么看?滚开!”
堂堂慕容府嫡千金,竟然被一个长相恶心之人骂滚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一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对我们家侧妃娘娘大呼小叫?你知道我们家侧妃娘娘是谁吗?!”紫菘凶狠地骂出声,上下打量了一番,嘲讽一句,“哪来的穷酸人,还不赶紧给我们家侧妃娘娘道歉?”
朱大海被这两个女人看得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吵了起来。
眼看着他们就要打起来了!
幸好李侍卫听到声音赶过来,这才阻止了他们。
“我的天哪,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大吵大闹的……”李侍卫看到他们两个就头疼。
“这事可不怪我,我好好走在路上,她差点把我撞倒,还反咬我一口,还说什么自己是什么侧妃?呵,用身份来压我?哼!我朱大海不受这个气!”朱大海大声说道。
“明明就是他先撞本宫的,不道歉在这吠什么,李侍卫,这里是衙门,不要什么狗都放进来。”慕容柔冷哼一声。
李侍卫听得很为难,毕竟他也没看到谁撞谁,这谁有理也说不过去…
“你们也别吵吵了,现在大家都忙活的紧,都少说两句,你们都没受伤这事就算了。”
李侍卫觉得区区小事而已,朱大海此刻烦得很,不想跟慕容柔过多纠缠,哼
了一声就走了,丢下一句话。
“衙门里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说谁不是东西!”
慕容柔气的破口大骂,李侍卫也是烦,这个侧妃娘娘什么都不会,尽会耍脾气!
“行了,侧妃娘娘,这事就算了,下官还有很多事要忙,就先告辞。”李侍卫赶紧走,不想被她缠着。
慕容柔气得跳脚,这些个人一个个都欺负她!
“云锦泽那个贱人在干嘛?这两天天天都早出晚归,不会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王爷吧?”
她瞧着云锦泽行踪诡异,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她一定要看好将军,绝不能让这个女人近他的身有机可乘!
“侧妃娘娘放心,奴婢一直有盯着他,她并没有跟王爷有过多的相处时间,反倒是最近跟陆神医走的比较近……”紫菘颇为纳闷。
陆神医?什么陆神医,不过不管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寒王殿下就行。
紫菘却不是那么想的,正替自家侧妃娘娘感到有些危机感。
不管是谁,都可能会危及到侧妃。
“很好,你继续盯着她!她若有什么动作立刻告诉我!”慕容柔阴毒的目光闪过。
“我看那朱大海好像跟云锦泽起了什么冲突?你可有调查清楚他们?”她又问道。
之前朱大海那句话让她觉得怀疑,衙门就两个女人,她和那个贱人,这两人莫不是起了冲突…
“奴婢已经问清楚了,他们两个确实有矛盾,最近沽州城来了一位陆神医,据说医术了得,而这个
朱大海的大伯是沽州城千草药堂的掌柜兼大夫,颇有名气,那朱大夫想要带朱大海过来见识一下,顺便想让陆神医提点两下,结果因为寒王妃给搅和了,所以他把寒王妃给记恨上了!”
紫菘查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已经知道朱大海为何跟寒王妃起了冲突矛盾。
“原来如此……我们不妨利用一下朱大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