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泽抬眼看向她,眉宇间一股凌厉之气。
“我可以向你承诺,若你是清白的,我可以向采荷道歉,并且离开云府。”
云准将不露声色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儿变化太多了,居然有了几分自己的风采,倒是陌生,难不成她投入了寒王的旗下,故意帮着寒王整顿云府?
不过,搜查一下房间也不为过,等真相大白,孰黑孰白便知道了。
“罢了,搜罗一下夫人的房间吧。”云准将缓缓说道。
柳若君面色一白,立刻阻止,“老爷!彻查我的房间以后让下人们怎么看我?我何来主母威严?”
采荷受伤被抬走了,那毁容药的事情唯独采荷和自己知道,放置的位置也是她俩共同选择的,现在她不能抽开身子,也不能指派他人,这便不能销毁证据了!
这云锦泽死死相逼,她本以为老爷会偏向自己,可是没想到老爷选择了信任云锦泽?!
柳若君扯着尖锐的嗓子,“老爷,您不能完全偏心她一个嫁出去的外人啊!”
“云夫人没忘记我姓云,你姓柳吧?”她冷厉的对她挑眉,那眼神颇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你!”柳若君被气的面色狰狞,双目瞪大,几乎想现
在就扑过去啃她的血肉。
门外的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件事情。
“夫人虽然脾气大,但是不一定是她吧?”
“是啊,怎么可能大小姐一回来,夫人就顶着浪风口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而且我昨天的确看见是大小姐推了夫人,恐怕大小姐这次回来就是故意要把夫人从主母之位推下去的。”
他们的话语虽然小,却被大堂的三个人听得真真切切。
柳若君仿佛得了全府的信任,气场立马神气起来。
“大小姐,听见了吗?所以我说了平时做人的时候特别重要,因为到了危难时刻,只有他们的眼神的雪亮的。”
云锦泽自知云府中自己没有话语权,她阴暗的看着柳若君,去不了她的房间,等父亲一松口,这女人一定会回屋销毁证据,到时候自己就百口莫辩,绿翘便会无辜受苦了!
云准将不言不语,似乎是在给云锦泽一个翻身的机会。
“既然如此,就把大家全部喊来,厨房,药方,以及全府上下的人。”云锦泽背手而立,不容抗拒的姿态让人惊叹。
柳若君紧皱眉头,“你还想怎么闹?!”
“我想给绿翘一个解释!”
她
丝毫不畏惧的直视对方,见对方不松口,她便用另一个身份了。
“本宫现在就命令云府上下皆到前院来,云夫人不得离开半步。”
下人们一惊,继续议论起来。
“这大小姐这一朝成了寒王妃,不在寒王府神气,却到云府显摆,莫不是寒王府里那位侧妃盛宠独一,你毫无地位无处发言?”柳若君嘲讽的笑了笑,“所以你便只好欺负自家人,满足你心里的不平?”
云锦泽攥紧了拳头,不置一词。
“我听说寒王娶侧妃的阵仗特别大,你还特别不待见别人家,这度量真让人咂舌,想当初你母亲可比你大度,她可是扶着我进门的。”
说罢,柳若君一阵得意的娇笑。
“从侧门进来你倒是引以为傲,佩服佩服。”云锦泽阴阳怪气的说道。
柳若君立马僵住笑容,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侧门进来的妾,上了位沾沾自喜,人前的华贵全靠人后不耻的手段,试问云悦城谁不知的你是后来者居上?正因为你不知廉耻,我母亲去世的早,才给了你这泼妇十足的机会。”
她说完冷笑一声。
柳若君大怒,“云府容不下你这位高贵显赫的寒王
妃!”
云准将一言不发,表情暗淡。
“大小姐疯了吗?”
“恐怕是在寒王府被压迫的太久,如今爆发在咱们云府。”
“那她有本事去寒王府发火啊,来咱们云府耀武扬威的指点江山是几个意思?”
柳若君喜笑颜开,得意洋洋的凑到云锦泽跟前,“大小姐成为众矢之的了,还要闹吗?”
“我只要你把你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给绿翘一个解释,我自然不会继续闹。”云锦泽冷眼瞥向她。
“就是不知道有几个人相信你呢,寒王妃。”
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云锦泽看的牙痒痒。
突然云府外传来马蹄声,声势浩大。
“寒王到!”
这一声通传,让整个云府的人瞬间鸦雀无声。
他怎么来了?云锦泽震惊的回过头。
那人不怒而威的气势,飘逸洒脱的长发,以及他淡色深邃的眼眸,散发着阵阵寒意,挺拔解释的黄金比例身材,配上他绝色的容貌,和他身下那匹不凡的骏马,恍若天神一般降临。
一股庆幸又惊喜的情绪浮上她的心头。
“寒王?”
柳若君看见来人,吓得后退几步,但是很快又恢复镇定,怕什么,寒王只喜欢
那个柔弱的侧妃,不曾对云锦泽有过任何感情,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