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笑容和蔼,做了拱手礼,“奴才谢过王妃娘娘。”
云锦泽连忙去扶他,瞧他那副骨架就不像撑得住的样子,“眼下你尚且虚弱,还是静养几天的好。”
“奴才只求早日报答王妃娘娘。”
春桃走过来,暖心的说道,“我家王妃娘娘心善,张管事就算晚几日来,王妃娘娘也不会说什么的。”
云锦泽不置可否。
“奴才听说有人栽赃王妃娘娘,说那晚的刺客是云家的,奴才心中怒意盎然,特来保护王妃娘娘。”张管事一横眉,用手心拍打自己的手背,“那个仵作,就是慕容家的人,奴才知道侧妃和王妃向来不和睦,所以这才准备来协助娘娘。”
“多谢张管事的心意,但是已经审完了。”云锦泽说道。
张管事一愣,“王妃如何这么快脱险?”
云锦泽没有回答,她移开话题,“张管事用过晚膳了吗?”
张管事摇了摇头。
“那不如一起用膳?”云锦泽问道。
张管事慌忙摆手,“不可不可,奴才是下人,岂可和王妃同坐。”
他是府里的老人,守规矩守了一辈子,云锦泽不再为难的勉强,她命春桃去拿了一叠糕点,递给张
管事。
“这个就当做我的心意,谢过张管事病床上牵挂我。”
张管事看了看云锦泽,接过糕点,心里满是感激,“曾经奴才不曾对王妃娘娘照顾,而今却得王妃娘娘的好,奴才无以为报,今后王府内,定以寒王为主,王妃娘娘为副!”
云锦泽狡黠的勾起唇角,这便是她想要的结果,受人恩惠,得人衷心,扩揽人脉。
送走了张管事,云锦泽才拿出兜里的火种,春桃大惊。
“王妃娘娘您是从哪得来的?”
云锦泽没有隐瞒,淡声说道,“今日昭云王来,小厨房人很多,忙碌的自顾不暇,哪里注意得到我。”
“王妃娘娘真厉害。”春桃赞叹到。
“你去把门关上,然后守在外面。”
春桃按照吩咐,一一照做。
屋内独留云锦泽一个人,她燃起火苗,熬炼之前从大夫那得来的药材,熬制毒药,这些东西虽不是至毒,但是夺取人的性命,绰绰有余。
一炷香之后,她把练好的毒水,淬毒于自己的发簪上,嵌入的很深,把淬毒完成的一支最平平无奇的簪子,戴在头发上,固定发髻。
为了避免春桃误碰,她待会还得多加嘱咐。
一
切准备好,云锦泽灭了火,“好了,春桃。”
一进屋,屋里一股烟熏味,春桃呛得咳嗽了几声,“咳咳,王妃娘娘,您刚刚在做什么呀?”
“有没有人发现?”云锦泽答非所问。
春桃摇了摇头。
“那就好,你记得这个锦盒里的东西最好不要随意触碰。”
“是,奴婢谨记。”春桃纵使好奇也不会忤逆王妃的话。
云锦泽放心下来,转头问她,“可有酒?”
“这个咱院里还是有的。”春桃马上欢喜的出去给云锦泽拿。
破败的小院子里,云锦泽拿着手里的一种抗生素,这种抗生素以冠头孢菌培养的得到的天然抗生素,做药可抗菌消炎,但是制毒也不难,这玩意加酒就是至毒。
春桃拿来了救,递给云锦泽。
“去拿只碗。”
“好。”春桃又跑了出去。
云锦泽悄悄拿出针管吸取一半抗生素一半纯度高的酒,然后等它慢慢融合发酵,一切都放进了药物空间,背着春桃完成一切动作以后,她看着大半罐的酒,思量片刻。
剩余的酒云锦泽也不想浪费,大饮一口,双眸亮起,“这酒不错。”
春桃一回来就看见王妃在喝酒,顿
时大惊,“王妃娘娘您什么时候会喝酒的?”
云锦泽僵了一下,然后瞬间恢复如常,刚刚忘记了原主不胜酒力自小没有喝过酒,“想着试一试。”
春桃木讷的点点头,“这样啊。”
“你也尝一尝?”云锦泽地给她一碗。
后来出乎意料,两个人不受控制的醉了!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个原主的身体不是一般的不胜酒力,一杯就倒,她浑身疲软的倒在地上,春桃也昏睡在一旁,醉的不省人事,想当初自己只手遮天那会,千杯不醉,来到陌世,居然一杯就倒,看来以后不能喝酒,免得被袭击。
模模糊糊摇摇晃晃的挪到院子了,云锦泽看着天上的玄月,不禁怀念自己曾经的风光,简直是一代霸主,她不由自主的轻轻哼起小调。
楚玄玉正巧路过她院子附近,循声看了过去,脸上红晕微显的云锦泽靠着房檐下的柱子,一只脚踩在阶梯上,一只脚曲起放置在平台上,如墨双眸望着玄月,轻轻哼唱着自己从未听过的小调,格外醉人。
他对她突如其来的医术甚是好奇,更对她性情的扭转赶到迷惑,如果是云家的计划,自己可不能掉进去,楚玄玉警惕
的看了屋内的云锦泽一眼,本要离开,却被云锦泽发现。
云锦泽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跟前,一只胳膊搭在楚玄玉肩膀上,“王爷,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