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泽对天长叹,拍了拍竹榻对春桃说:“今天的晚霞不错,躺上来陪我一起看。”
夜间,一名护卫悄悄前来禀报,楚玄玉听了为之震惊:“你再说一遍!”
护卫笃定地说道:“王爷,我们的信鸟有两只叛变了。”
“这简直闻所未闻,你确定这两只鸟不是被人给换了的?”
“属下确定,对于我们训鸟人来说,就算是上百只上千只,也都不会认错自己的鸟。”
楚玄玉还是不太相信:“你细说一下,它是怎么个叛变法?”
“属下察觉异样是因为这两只不仅能听懂紫冥国话,还能听懂郡王府话。”护卫看了看楚玄玉,楚玄玉示意他继续说,护卫接着说道:“王爷不在的这段时间,郡王府来的那位春桃经常溜进鸟园。属下按王爷交代的只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起初属下以为他是去偷换鸟,所以心思都放在了每天确认自己的鸟有没有少和多上,没往他也会训鸟这事上去想。直到今天,属下撞见他用他的方式那两只鸟下指令,并且那两只鸟当即做出回应时,属下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也是训鸟人,技艺比属下高。他竟然能在属下的眼皮底下将鸟二次驯服为他所用。”
楚玄玉握紧拳头,愤愤道:“好
本事,真是小瞧这主仆两人了,一个会装一个会藏。”
“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两只开始传信了吗?”“还没有。”
“那就将鸟放出去传信,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你仍继续暗中观察,如有传信就将鸟悄悄拦下来给我过目。”
“是。”
待护卫退下后,楚玄玉思索一会后找出那本被云锦泽刻意浸湿化了墨迹的《紫冥国游记》直奔后山。
老恩师看着桌上的书直摆手:“我么得办法。这是无名镇那帮人搞的名堂。”
“先生为什么如此笃定这书是出自无名镇之手。”
“只有他们有这秘法,年轻的时候见小姐弄过。”
楚玄玉紧接着追问:“阿婆当时有没有说如何恢复?”
老恩师点上水烟,边吐烟圈边说:“有,她讲这个不是用药水恢复,是要用温度恢复。”
“温度?”
老恩师点点头:“在紫冥国是么得办法恢复了,要冰雪天冻上一个月才能恢复。”
“阿婆还说了些什么吗?”
“么得了,小姐那时老讲东临话,听不大懂。”
楚玄玉无奈,告别老恩师后在林间若有所思地慢步,他现在十分确定郡王府也有家人游走无名镇,并且比他涉足得更深。
他猜想无名镇的幕后真主会不
会是郡王府的,但仔细想想又给否掉了,如果真归他们郡王府所有,镇上的人怎么会做他紫冥国人的生意。
让楚玄玉头大的是,他要不要将郡王府家也游走无名镇这件事告知兄。可依兄的性子是一定要去争的。
无名镇是阿婆的故里,阿婆对他有养育之恩,他私心不想无名镇被破坏。
云锦泽不放心春桃特意来后山找老恩师,正巧遇见有心事的楚玄玉,好心问道:“你为何叹气。”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楚玄玉回神,见是云锦泽脸色好了许多,道:“夫人为何不睡?大晚上在这做什么。”
云锦泽郁闷:“我的春桃身体不舒服,想找老恩师问点药。话说你还在寻找郡王府的线索吗?一斤很晚了。”
楚玄玉走到云锦泽跟前:“夫人,明日吧。毕竟先生那里也是禁区,不准私自踏入。”
云锦泽莫名其妙:“那天不是还带我去了吗,怎么又变禁区了。”
楚玄玉叹了口气,抬起一只手,将心中的不快重重地拍在一旁的栏杆上,他有心事,而且不是简单的心事。
云锦泽看出来了,上前一步一个用力将人转了个方向,道:“那些禁区我不去就是了,你不要皱着眉头!”
楚玄玉浅浅一笑,略微疲惫。
云
锦泽揉揉他眉心的疲惫,“那你给找个大夫。”
“本王会的。”
云锦泽此时看楚玄玉现在也不开心,避免惹他心烦,便忍耐了多余的关心,直到路过藤索桥想起白天的一些事情,突然嗤笑道。
“白天遇见伏诸领进来好几个人,没想到老郡王如此好体力,夜半笙歌之事竟要这么多人。”
一说起这个楚玄玉更气,他不咸不淡地说道:“怎么,夫人也想给本王侍奉吗?这等福分,本王还是消受得起的。”
“你!”云锦泽涨红着脸怒视楚玄玉。
楚玄玉神色自诺对上云锦泽的怒目说:“我什么,本王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侍奉的,但夫人要是想,那就是本王的福气了,本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云锦泽见楚玄玉说着说着抬起手欲要抚上她的脸,吓得他再一次见鬼似的跑掉了。
她知道楚玄玉是故意臊他,可她就是不受控地羞臊起来,以至于好几天都不敢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