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小人儿按在木头板子上,安顺想反抗都不行,实在是,他人小啊。
被曾玉洁按住后,感受到妇人轻柔的涂药
,安顺的眼突然红了。
以前,爷爷在世的时候,他受伤了,也会被爷爷这样轻柔对待。
有多久不曾感受过这种滋味了?
好象,自从爷爷走了以后,这种待遇就再也没有过。
身上受了伤,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掐些草药抹上。
至于饿肚子,更是常有的事情。
涂药时,看着孩子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时,曾玉洁气愤极了。
她抬头冷冷看着棚屋里面。
哪怕他们在这外面围观了如此之多的人,可也看出来,那男人进屋后,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也不曾看过这外面。
“嫂子,安延庆这人就是畜牲不如的东西,他就没把安顺当人看。”
“是啊,这种人,就是祸害啊。”
“婶子,你别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安顺不想让这个好心的婶婶担心,抬头努力笑着。
也是这时候,曾玉洁才发现,小娃娃长的很好看,睛睫毛又长又密,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那坚强的笑容,看的她鼻子泛酸。
“嗯,婶婶希望你保护好自己,不要,一味的顺从……”
被暴力的时候,必须要学会动脑子,不然,真的被打死了,人家说起来的时候,你就是个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