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在说什么,什么简报游记?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看这个女儿还啥都不知道,刘秦氏更生气了。
她啪的一把将一叠简报扔她面前,“喏,你自已好生看看,为娘的看了一辈子的话本儿,却不曾想,有一天我生的好女儿,居然也会成为话本中的一个角儿。”
刘佳慧有些头疼的捡起面前的简报,“娘,可能是我最近怀孕的缘故,所以嬷嬷们都不愿意来打扰我。平时的爱好这一类,全都变成了给没出世的孩子做衣服。”
“我看,你也不是忙活着给我外孙子做衣服,而是在忙着收拾府里面的各色小妖精吧。那个叫什么香玉的又是怎么回事?女婿才和你成亲多久,就这般不自重了?”
“娘,相公岂会是不自重的人。是那个香玉这一次在剿匪中立了大功,相公问她想要什么奖赏,那狐狸精就说愿意帮相公。这不是相公回家来,就把人带回来凭着我安排么。要是相公不自重,又岂能把人带回来凭我处置!”
刘秦氏冷笑,心里明镜儿似的。很清楚自已那女婿表面恭顺,也对佳慧极好的样子。
然而,从他最初反抗这一桩婚姻,最后
又为了前途,不得不屈服于这一桩婚姻来看……这个人,恐怕也只是个惯会耍手腕儿的人。
无非,就是这个男妖精拿的手腕儿高明一些,更能收买人心一点,尤其是能收买自已这个蠢女儿的心。
可她也清楚,这种话,就算她当娘的说了,女儿也听不进去。
当年,要不是她在看见那男妖精后,就生出非君不嫁的念头来,家里又何苦为她订下这么一桩婚姻。
就算刘秦氏觉得自已女儿万般好,但也不得不承认,和欧阳洛站在一起,确实是配不过的。
能让对方甘愿的,不这外乎就是刘家的助力,以及权势带来的好处罢了。
“那你就忙活着挫磨那个香玉?都不晓得关注一下外面的情形,你自已个儿好生瞧瞧吧,里面的最恶毒的,最自私的那个,就是你刘佳慧啊。”
说着,刘秦氏狠狠捶了自已胸几下。
她怀疑,再这样气下去,都得被这不争气的给气死了。
刘佳慧疑惑低头扫着简报,这个东西,她有听人说过,据说是连载了一则很有趣的话本儿。具体是怎么样的,因为她不太关注,也只是听了了耳朵,并不曾放在心里。
如今大致
浏览一番,便发现这个话本儿写的还是……有点味道,但是,细一看,怎么有种这开篇象是似曾相识呢?
再看下去,便发现了一点,这话本上的故事,感觉有点象是根据自已相公来写的?
“娘,今天那些围观的人所说的简报,还有话本子,就是说的这上面的故事?”
“没错,你还是仔细再多瞧瞧吧,看到后面,希望你不要气的……”刘秦氏说着,最后看一眼她突出的大肚子,最终咽下了所有。
女儿都怀孕七个月了,也不晓得能不能受的住刺激。
但是,不让她清楚整个事情的经过,这件事情一直发酵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很快,刘佳慧把这简报上的故事看完了。
“胡说,这帮人瞎写的,我,我哪有……”
然而,她攥的变形了的简报,却出卖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刘秦氏看着女儿这样,再一次暗自叹气。
果然,这个女儿还是被自已宠坏了。
有些事情,更是不管不顾,只图自已想要的结果。但是,生在她们那样的人家,确实是容易滋生出那些理所应当的想法啊。
“所以说,这话本子上所写的你接下来的想法,都是会
一一实现的。我到是奇怪了,这个写话本子的人,就这么神奇,能把你的心思揣摩透?”
刘佳慧整个人还处于昏沌中。
她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写话本的人,能把自已想要干的,和曾经干过的事情,都写的如亲眼看见过她做的一样。让她惊悚的是,有好几件事情,更是她心里想的,但还没来的及实施的事。
“娘,你帮我,帮我查一下,这个简报是谁出来的?还有写这个话本的人,又是哪个?这个人太可怕了,他(她)”
看女儿面色很不好,还扶着肚子,刘秦氏自叹倒霉,还是扶着她坐下。
“行了,这些事情,为娘的来找你的时候,就曾经有问过家里的管事,他们调查得来的消息,这个简报,是易家人做的一份新东西。但是具体是哪个写的,好象是把构思说出去后,有人投稿取中的。”
而此时,写这一则话本的易含笑,在看见最新的几个版本故事后,简直是叹为观止。
“太神奇了,这肯定是玉洁姐姐写的,只有她,才能把这中间的故事写的如此的传神,而且,这语气,表达,也是如早前的那样风格,很是清爽,也干净
不拖泥带水。果然我还得学啊。”
一边,易志铭则盯着这最新出刊的简报发呆。上面的故事,他也是才看完。
那里面的各种算计,还有折磨枣花的事情,看的他咬牙切齿,但是,又不禁发出良心问询:这一切,如果曾玉洁不曾经历过,她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