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喜庆的婚礼,因为曾玉洁的失踪算是毁了。
徐春花也是有魄力的人,当场宣布,没找到人,去找的人一人给一百个铜钱。找到了人,再额外给十两银子。
这手笔不可谓不大了。
但是老村长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开头,当场就作主,“都是乡里乡亲的,提钱就太过份了。找人的不用给,找到人了,老妹子要给人家一些彩头,这也是应该的,当去财免灾了。大家都多用心,多出力,毕竟这谁家会发生啥事儿,谁也不敢担保。”
村里多数还是明白人,一听就都响亮应声。
“我们找人不用给钱,一个村子的人,谁家没点事儿啊,这点忙是应当的。”
徐春花心里感激,冲大家伙儿深深弯了个腰。看着向来泼辣的妇人,这会儿为了儿媳妇做到这般地步,那真情实意的心急不是演的,一个个都感叹。原来,人家性格泼辣,但是对娶进门的媳妇儿,也是真没话说。
至于旁的几个不得宠?那也得她们会做人呐。这一点村里人也是心知肚明。
当然,在得到这一消息后,还是有些人兴奋不已,如陈家,何老五等人。
在她们看来,
就算是自已挣不着那份钱,但能看见狐狸精出事,这也是最好的安慰了。
大丫哭成了泪人儿,她为什么不乖乖的跟着娘一起,这样娘就不会失踪了。
四丫看见姐姐哭,也跟着哭着要娘,要找娘。
二娃红了眼,一直跟着山道走,他要找回那个笨女人。
“笨蛋,笨蛋,只有最笨的人才会被人家欺负,你回来,你回来我就不骂你是笨蛋了。”
小娃喃喃自语,他确定了,不想失去那个笨娘,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回来,他可以不计较她的一切笨行为。
三娃也急,但他的急不象是二娃大丫那样情绪外泄。
他在思考,娘如果被人弄走了,会走哪条路。
最后,他确定了前面几条大路都有大人们去找,那他就带着小哥哥去另外一条僻静的路。
“二哥,我们去那个后山的那条,那条路虽然不好走,但却是可以最近去城里面的。”
他们熟悉这些路,所以知道哪条道抄哪里近。二娃一听,也就觉得可以试试。
徐春花不放心这俩小的,现在大人出事了,万一小的再跟着出事,那她就真得哭。
祖孙三个跟着一块儿往前走,一路上,
三娃都在观察地上的脚印。最后,他很是兴奋的指着一片湿地留下的脚印。
“阿奶,我确定了,那个掳掠娘的人应该是走这儿,你们看,这个脚印明显比别的要深一些。这是驼着重物才有的现象。娘讲的故事里,有说过,凡事都要观察入微,她还讲过一个故事,就是判定谁是小偷。因为小偷偷了东西背了重物,所以留下的脚印要深一些。而现在这两串脚印,明显是一个负重,一个没有。而且,负重的这个脚印都只有一点,说明他很急,也很慌。”
小家伙分析的头头是道,二娃只觉得这个弟弟好了不起。徐春花却是很清楚,三娃有这样的细腻心思,且能听进话,对于一个小小的娃儿,这真的很厉害了。所谓的天资聪慧,说的就是三娃这样的人吧。
叹了口气,她越发坚定,以后定要供几个孩子好生念书,四儿说的极对,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们啊。这么好的人材,要是不培养出来,往后她见了祖宗都得羞愧。
“三娃分析的对,看来我们得抓紧一点。”
也不知道,那个李喜宝是一个人还是俩个人。一路追赶,祖孙几个还
一边观察地上的脚印,最后得出结论,李喜宝还有接应人,因为后面有一串脚印换了个人背负,而早前那略短一些的脚印,明显要轻了些。
“二娃,三娃,你们听奶说,前面可能会危险,你们回去叫人,叫十多个人来这条路。阿奶要追上去。”
俩孩子再跟着一起,到时候于事无补不说,相反还会成为负累。毕竟,对方一旦发作起来,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与其这样,到不如让他们回家叫人更好一些。
俩孩子虽然心急着要找娘,可也清楚,这会儿他们跟着阿奶帮不了忙。
哪怕是不甘心,但俩孩子仍然乖乖听话回去了。
李喜宝和接应的人连奔带跑的,背着昏迷不醒的曾玉洁到了大路边,早就有马车候在一边。
直到上了车,李喜宝才松了口气,把钱给了接应人后,这才有心情看不远处的女人。
他其实很喜欢这么漂亮的人,但是,因为这是上面要的人,所以他也只能干看着。
“真不知道你招了什么样的人,居然会有人出那么多钱弄你。你可知道,光是老子这儿就是一百两银子,还不提给了你那大嫂的钱。还有我表哥
肯定也拿了大头。”
曾玉洁其实并没有昏迷,她只是全身瘫软,意识还是有的。到现在为止,她初步确定,用帕子捂住自已,导致她最后无力的药,应该是麻沸散。现在,正是麻沸散起效用的时候,所以她只能装昏,以试图找到机会,看看能不能中途逃走。
听到李喜宝的叨叨,她心思微动,的